他们只会坚决地维护着这些有利于自己的教条和规矩,把女人死死束缚在教条之内。

“数千年规矩和制度传承,认知观念已是根深蒂固。”晏东凰啜了口茶,“一两个人根本无法改变这种制度。”

“但必须有人去做。”凤摇光道,“殿下不如做掀翻制度的第一人。”

晏东凰平静地看着他,眼里有异样光芒涌动。

“长公主。”弱弱的声音响起。

凤摇光从榻前站起身,看着沈筠穿着一身蓝色长裙而来,凌乱的发丝被梳得齐整一些,身上破碎的衣衫换了下来,长裙外还裹着件朴素半旧的披风。

洗漱之后,沈筠脸上血迹已经洗净,只是左侧脸颊和下巴上鞭痕还在,不确定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长月。”晏东凰吩咐,“派人去城里找个女大夫过来。”

“是。”

晏东凰抬手示意,有个侍女端了一个团凳放在沈筠身后。

沈筠垂眸站着,脸色苍白:“长公主恩典,贱妇站着说话就行。”

晏东凰淡道:“那现在就可以说了。”

沈筠沉默片刻,先挑几个重点来说:“在长公主酒里下毒是皇上的意思,毒药和解药的方子都是德妃娘娘给的。这件事盛景安知情并默许,盛家其他人不知情。”

凤摇光眯眼,俊美的脸上浮现质疑:“七日断肠散是常见的毒药,解药难道没有现成的,还需要药方子单独来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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