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能……今晚她就夜不归宿,要是可能……但就在颜语画准备靠近陆乘渊的一瞬间,却感觉眼花缭乱,她的舌头僵住了,好似中毒一样从嘴巴一边弹了出来。
颜语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她心道不好,准备起身,但骨头却好像酥软了一下,这个发现顿时吓到了颜语画。
至于“乔跃安”,无论她问什么,人家始终没回答。
此刻,男子握了一个滴溜溜滚圆的球儿丢在了熏香炉内,很快香味就弥漫开,那香味让人心旷神怡,也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一种用曼荼罗做成的熏香。
只可惜,此刻的颜语画还不大清楚。
马车朝郊外而去,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洋,颜语画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不清楚还有多远就到目的地。
忽的,马车停了下来,就在颜语画以为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马车又缓慢行动,不一时,进入一个宅邸,那宅邸不很大。
但庭院深深,杨柳堆烟,却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不一时,陆乘渊下马车离开了,约摸着过去有半刻钟,有人掀开车帘走了上来。
那人愤恨的看向颜语画。
这一刻,颜语画吓坏了,如那滚烫的火钳插在冰冷的雪块里,一时间浑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面面相觑,男人一个耳光狠狠丢了过来,吧唧一声,颜语画清醒不少。
“鬼,你……”
颜语画记得一清二楚,在回来的马车上,她一刀刺在了男人心口上,这臭男人必死无疑。
但可真是奇了怪了,这男人居然还好端端的,此刻发生的一切只能用梦境来形容了,不然呢?
她怎么会来这里?这一路的一切如梦似幻,“少将军,你在哪儿呢?救命,救命啊。”颜语画惨叫起来,但于事无补,几个耳光丢出,颜语画半张脸好似肥猪头一样膨胀了起来,钻心的疼让颜语画明白这一切可不是梦境。
她听到自己用格外羸弱的声音说:“你做什么呢,求你饶了我。”
“饶了你?哈哈哈,我自然会饶了你,你等着看好了。”
“你……你不要脱衣服,求你了。”
“你这小贱人是喜欢这个的,你莫不是以为我会轻薄你?呵呵呵,你这一堆烂肉,丢在马路上我都置之不理呢,那日你杀我,你我之间已是恩断义绝,颜语画,我信任你我替你为非作歹,我以为将来咱们会在一起,如今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我痴心妄想,既然如此,我便要你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颜语画不知这代价是什么。
但很快,马车再一次朝远处而去。
等马车去了,陆乘渊这才抚摸了一下嘴角的笑弧,真是满足极了。
马车驰骋到了良国市中心,在这里,是贸易最发达的地方,马车停靠在了人群中央,紧跟着,马车们打开了,颜语画吃惊,只感觉一股风从外面席卷了进来。
她本身就没穿什么,此刻被冷风吹了一下,小腿上的汗毛一根根都笔挺了起来,颜语画的眼泪快落下了,“你做什么?你这到底是做什么啊?救命,饶了我,你饶了我吧,看在咱们夫妻之情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