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戏谑他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他却来了句,“我给你说过了。”

呃?

我有没些没反应过来,他接着道:“我们相亲的时候。”

我,“......”

“三十一了,”他没用我去回忆,回了我的问题。

我却无话说了,因为这人跟我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连着喝了几口水,就听他说道:“房东奶奶给我打电话了,听说我们在一起工作,要我忙完带你一起回去。”

这是秦墨来这儿以后,我们第一次提到房东老太太。

他没说很正常,我没问是因为有关房东老太太的记忆,都是她撮合我和秦墨的,提起来会让我和他尴尬。

秦墨现在提了,我不能不回应,我哂笑了一下,“你没告诉她你要这儿常住吗?”

“我是看情况,”他的回答让我看向他。

秦墨却是没看我,而是仰头喝水,他的喉结再次滚动,滚的我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而后心虚的别过视线不去看他。

“我要去看她,不一定要跟你一起,”我小声的嚅呶。

“为什么不能一起?”他这耳朵挺好使。

“我喜欢独来独往,”我说完再次看向秦墨,“我这个人喜欢独处。”

我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我没有与他往下发展的想法,所以我得时刻让他清醒与我保持距离。

哪怕我总是不经意间与他有距离接触,就像是先前在直升梯上。

想到这个,我看向直升梯,“刚才直升梯怎么突然晃了?”

“嗯?”他一副不解的样子。

“不是你做的手脚吧?”我直白问他。

他一个连全游乐场灯光都能操控的人,操控一下我坐的直升梯不是问题,而且刚才我在直升梯上没有走没有动,而且四周无风,不可能直升梯突然就晃了。

“你觉得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秦墨两句问话让我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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