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我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下午他来叫我,我也没有答案,但还是跟着他走了。ng.me
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十年的时间,我习惯了他,也习惯了下班回江家。
“怎么不说话?”回去的路上,江昱珩大概感觉我情绪不好,主动问我。
我沉默了几秒,“江昱珩,我们要不还是......”
后面的话我还没说出来,他的手机响了,车载上的来电显示着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不过我明显看到江昱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
他紧张了,少有的。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脸,而他已经快速的关了车载接听,换了蓝牙,“喂......好,我现在过去。”
电话时间很短,他挂了电话看向了我,“杉杉,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不能送你回家了。”
其实他没开口,我便知道他要扔下我了,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开口之前,我还是幻想他会先送我。
心尖那儿,骤的空疼了一下,我强压着难过,“出了什么事吗?”
江昱珩下颌紧了紧,他没答,而是眼睛看着车外,“前面你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解释都不肯给,而且他都做好了安排,我还能说什么?
追问,胡闹,不过是自找难堪。
“到家了给我打.....发个信息。”江昱珩嘱咐的空档,方向盘已经打转了方向,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
我捏着背包的手紧了紧,下车。
不是我敏 感,从他看到来电号码的异样,再到不敢用车载接电话让我听到,我已经有了预感。
只是我没有问,也没有说。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纸,留着自欺欺人的。
“路上小心!”着急的他临走前难得的还叮嘱了我一句,不过他终还是一脚油门走了。
我站在那儿,眼睛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直到看的眼睛酸了才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是闺蜜凉凉打来的电话,“杉,在哪呢?晚饭约不约?”
闺蜜温凉是名妇科医生,年纪不大,自己男朋友都没有呢,可却是名医圣手。
“好啊,”我答应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