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语回想起小月小的时候,她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在国外。
每天忙于工作,小月从来都是自己玩,从未抱怨过自己没时间陪她。
反而是小月一有时间就会给她捏捏背,捶捶腰,见她实在太忙,有时候还会两手抱着水杯,晃晃悠悠的送到她面前。
知道妈咪想回国找哥哥,小月也是双手赞成。
她说:“只要在妈咪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去陌生的环境也不怕。”
知道妈咪挂念着哥哥,小月经常穿些小男孩的小西装,还留了小短发。
小月还说:“妈咪你不是很想念哥哥吗?你以后就把我当男孩子养,以后我就是哥哥。”
夏千语越想越难受,眼泪不知不觉从眼眶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夏千语蜷缩着身子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她听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夏千语顿时睡意全无,黑夜里,她瞪大眼睛看着来人。
那人越走越近,来到她的床前,刚要靠近夏千语,夏千语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拳打在那人的脸上。
黑夜里,那人尖叫了一声,夏千语听出来是个女人。
“别打别打,是我。”李月赶紧摸索着将灯打开,夏千语这才看清来人。
“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夏千语疑惑道。
“网上那些负面新闻闹得挺凶的,今天你又哭了,我担心你想不开,过来看看你。”
对她这么好?
李月被夏千语打了一拳,她捂着自己的半边脸颊,眼中带着一丝埋怨,“抱歉。”
李月从身上摸出一个荷包递过去,“这是今天在寺庙里给你求的荷包,保你平安的,你放在枕边能促进睡眠。”
夏千语接过去闻了一下,里面放了不少药材,不过不是促进睡眠的,是扰乱心神的。
她抬眸看了眼李月,李月依旧是浓浓的妆容,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灯光下,李月的笑容如鬼魅一般,细看下去,有点吓人。
这里面每一味药材都用了十足的量,难怪刚才在黑夜里夏千语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常年接触中药材,鼻子比一般人灵敏许多,别人闻着或许味道还比较清淡,可夏千语闻着却是味道很浓。
普通人闻着这个荷包的香味入睡,会扰乱心神,夜不能寐,如果孕妇闻到,不出三日就会流产。
夏千语看着李月眼中意味深长,“你真是有心了。”
“别客气,大家都是女人,我也被渣男深深的伤害过,我最能体会你现在的感受。”
李月不打算离开,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那年我才十八岁,我一分彩礼不要,不顾爸妈反对嫁给了他,结果婚后他对我非打即骂,有一次他喝多了,拿起菜刀就朝我的脑袋砍过来,我赶紧躲开,不料还是被刀尖划破了脸颊。”
“这些年我也看了不少医院,都说我这脸看不好了,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李月说完,苦笑了一下。
夏千语没说话,就坐在床上静静地听她说。
“没想到我们都是同样的遭遇,如果你想和薄暮寒分手,我愿意帮你脱离这个渣男。”
“我在国外也有朋友,如果你愿意出国的话,我可以找我朋友接应你,以后你可以生活在国外,我保证别人找不到你。”
“至于孩子什么的你就别想了,他们在薄家会生活的更好,你说呢?”
李月说完看向夏千语,只见夏千语已经靠在床头,闭上眼睛睡着了。
属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