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性的观点,似乎中亚人从来的放的开,后世大名鼎鼎的《印度爱经》就是中亚流传过去的,琐罗亚斯德教对于闺房之乐的追求也是颇为宽松,从先古传下来的波西斯王宫,曲折的门廊中,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曲径通幽的浪漫故事。
如今,波斯大皇宫换了个主人,偷情的故事却依旧发生着。
女人呢喃的声音曲折婉转的荡漾着,被依靠在大理石柱子上,这个八闽山水培育出的畲苗女儿秀丽的螓首昂得高高的,将白嫩的脖颈以及下面浑圆饱满的恩物全都毫不保留的展现给怀中的男人。
细腻的双手抓着他飘在后肩的公子长发,细心保养,一条晶莹如玉的长腿盘在他腰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激烈的战栗着。
一手揽在佳人腰间,另一手激烈的蹂躏着柔软棉弹的玉笋,听着钟凰动人的呢喃,李捷同样满是迷乱,大手揉搓的似乎要把手中圆球都彻底压扁一般。
李捷算是理解皇帝为什么一个个性格古怪的原因了,大权在握犹如一款游戏玩到了巅峰,能刺激激情,排解空虚的,也就有女人,战争与高大壮丽,以显示自己功绩伟大的皇宫了。
战争?李捷还有追求,所以不能穷兵黩武,要一步步来。皇宫?一路上哪怕没怎么兴建,从福州闽王府到泰西封大皇宫,也够李捷一年不从样的住了,女人?现在几个后妃都让他头疼,李捷可不想弄得满后宫都是雌性动物,天天给他演《甄嬛传》。
于是乎有点难度还不需要负责任的偷情就成了李捷最爱的选择。
上一次在麦田里玩红高粱还是几个月之前的事,这以后李捷不是忙着教皇那个老骨头,就是忙碌着秋收,还有动员军队,准备做冬季攻势,一直到钟凰忙碌完波西斯的商业事物,要走了,才能来一场“饯别宴”。
很奇特,两个人都不互相喜欢,却能做的如此激情。
直到良久,李捷才浑身剧烈的一颤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后,软塌塌的趴在了钟凰暖乎乎的胸怀中,也差不多这几秒钟,身上激烈的浮现出一层玫瑰红色,钟凰白皙的脖颈亦是扬到了极点,香舌微微吐出,就好像即将枯死的鱼那样。
两个人都是剧烈的喘息着,良久,李捷才揉了揉怀里的大枕头,在钟凰的哼声中疲惫的吩咐着。
“不要以为罗马远在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那里有潜力,经营的好的话不比中亚的市场差,孤让你们畲人商会作为第一批进驻罗马的商会,闽国背后的支持不会断,不会让你们吃亏。”
尽管这个时候念叨公事好像有些不合时宜,不过钟凰却是理所当然的垂下她精巧的下巴,点头答应下来。
把玩着手中挺拔玉笋上那一枚硬硬的纽扣,迟疑了一下,李捷这才又是又是略带犹豫的说道。
“还有,到了那面,如果遇到中意的,就嫁了吧,女人青春苦短,别耽误了。”
这一次,曾经苦心积虑的女刺客娇俏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层怪异的笑容。
“也许吧。”
好好整理了下宽大的襦裙,将令所有男人都会眼红心跳的火辣身躯藏的严严实实的,又苦恼的揉了揉脸上怎么也褪不下去的潮红,钟凰这才提起裙角,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大皇宫寂静的甬道上。
望着那牡丹红的影子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李捷方才苦恼的揉了揉脸颊,最是伤情是离别,有时候,帝王也掌控不了。
还好,这么多年,李捷的帝王之心也练就的不错,很快将那些许伤情丢会心底,一转身就进了刚刚偷情的大柱子身后的房间中。
到底是帝王的福利,秀气的闺房中,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
只不过这个女人有点惨,平躺在柔软的羽绒被上,两只白皙的手腕被向上左右拉开,被柔软的丝绸带子绑在了头上两个金属床脚上,才到大腿根短短的睡裙下,两条浑圆挺拔的白皙长腿亦是左右分开,脚踝上同样被丝绸带子绑在金属床脚下,整个人被大字型撑开。
虽然丝绸带子绷的不算紧,但这个倒霉的妞儿胸怀也的确太雄伟了点,这么绷直的躺着,两团硕大的白兔子几乎要将真丝睡衣撑开,短短的睡裙也堪堪才将三角要害勉强遮住,仅仅透露出的一小点却是引得李捷遐想连篇。
要知道,这个时代,女人还没有内衣内裤呢,地中海女人也仅仅围一个短裙在腰间,也就是说,这妞是真空上阵的。
这个倒霉的妞儿,自然是霉运当头的安娜公主了,距离上一次她大放光彩的凉亭会议已经过去六天,李捷以妄言干政判她监禁饿一天,结果,第一天,这个桀骜不驯的共治皇帝溜了,第二天,安娜又溜了,第三天
第六天,发了狠的李捷干脆命人把她绑床上,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