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句话却说的兴致冲冲而来盛连山的脸‘色’苦了下来,悲催的耷拉下脑袋。
“估计又是那位新官上任的英国公兵部尚书要召集诸将来那劳什子兵法培训,新官上任三把火倒是真刀真枪打出来啊,考那些东西刁难人算什么本事,不用那些狗屁兵法,闽王爷不还是领着大家伙打出一片江山来嘛?”
“业诩兄弟,要不这样吧,为兄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你就帮我在李兵部哪儿请个假吧!”
这大热天,偶感风寒?骗鬼都不信,再说盛连山这五大三粗也不像个有病样,尤其是他口中狗屁兵法包括了自己爷爷李靖的《李卫公兵法》,那是李家的骄傲,莫名其妙成狗屁了,让李业诩真是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又骑上了马。
“好吧,那小弟就提兄长请个假。”
“多谢兄弟成全!”大嘴咧得老大,盛连山乐成瓢的重重一拱拳,但旋即盛连山灿烂的笑容又僵在了脸上。
一面骑马摇头晃脑走着,一面李业诩还喃喃嘟囔着:“听说这次闽王有新的军事行动,还想和连山兄共同赴任呢,既然连山兄偶感风寒,那小弟还是与庞同善同走一趟吧!”
这下盛连山就傻了眼,脑袋一晃,这个莽夫悲催的在后面大步流星的就追了上去,一边跑还一边嚷着:“庞同善那厮的监‘门’军怎么能与为兄的右千牛卫相提并论,为兄没病啊!等等为兄啊!”
一溜烟的功夫,这位右千牛卫将军跟着就跑没了影,流下一地右千牛卫都尉校尉大眼瞪小眼。
闽王宫,中央官署,兵部衙‘门’。
皱着眉头,李绩黑着脸瞪着站在他面前俩将军,李业诩倒是盔甲争气,‘精’神抖擞,倒是这位号称薛擎之后闽军第二悍将的盛连山跑的盔歪甲斜一身臭汗,跟打了败仗的逃兵似得,禁不住看的李绩暗暗摇头。
站起来踱步了两圈后,李绩还是凝重的摇了摇头:“这次闽王发布的军令意义重大,需谨慎细致大将不,右卫将军完颜阿骨打即将率军从南方平叛归来,还是等他吧,尔等先退下吧!”
“别介啊!”牛眼一瞪,盛连山又是傻了眼,变得满是悲催,还好,这时候李业诩替他讲话了。
“阁部,此时滋事甚大,恐怕耽搁不得,更何况完颜前辈刚刚整套过帕多瓦人的叛‘乱’,右卫虽然‘精’悍,却疲惫,此时右千牛卫却是整装待发,锐气正盛。”
“更何况右千牛卫善奔袭是出了名的,在殿下新命名的南直隶,盛兄曾率军一天一夜行进了四百里,从背后破袭叛‘乱’的遮娄其人,正是此次任务的需要,为了证明其体力,特意从城外二十里的军营跑过来!”
“哦?此事当真?”李绩又是一挑眉头,慌得盛连山赶忙把脑袋点的跟簸箕一样。
“当然当然,正是如此。”这会他不敢把自己不想听李绩兵法,装病讲出来
又是犹豫了一下,李绩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好,本公就相信你一回,但此事滋事重大,汝必须全权听李业诩将军指挥。”
“好说好说,额,喏!”随着李绩黑着脸一瞪,盛连山又是赶紧把拳头敲在‘胸’脯上正‘色’应答道,这才令李绩终于放心的吐出一口浊气,绕是如此,李绩依旧郁闷的嘟囔着:“汝叔父盛问剑老夫也见过,‘挺’伶俐的人,怎么生出你这劣货?”
“嘿嘿,阁部,闽王爷要让我们兄弟去哪儿吧?阿拉伯沙漠?南天竺,东南亚还是中亚?”陪着笑脸,盛连山搓着手问道,无奈摇了摇头,李绩伸手拉开了一副地图,手指重重一点:“这里!”
这回轮到盛连山皱着眉头惊奇出声了:“这儿!这不是我闽国的盟国吗?”
“所以,少杀人!”‘阴’仄仄的看着地图,李绩凝重的吩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