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不期而遇之一(2 / 2)

岐路之上 灵巧的指匠 7358 字 2023-05-18

对于外面的世界,张歧其实没有太多的了解,他只能听大家各抒己见。现在自己手里有一张从张大将军那里得到的山脉图,对于图上的山脉他现在已经有了些许线索,但是现阶段去那里是绝对不合适的。

最后在激烈的讨论下大家决定,明天出发去江南的南面处州找一个叫药石王波的中医药石方面的大家。听说他有一手药浴的手段,堪称神乎其技,很多下肢瘫痪甚至高位截瘫的人都被他用这手段治愈了。以张歧现在的知识量和对中医,西医的了解,他知道这类药浴是通过活络经脉,刺激受损的神经再生从而达到治病的目的,自有他的神奇在。但是对现在的张岐作用不大。张歧现在双腿的状态,除非有真正的灵丹妙药,九转金丹,不然无非就是一个字那就是,养。

夜色渐深,张歧躺在床上又在尝试着激发《天机入梦篇》,这次还是徒劳无功,毫无任何感应,他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这《天机入梦篇》不是说进就能进的,需要某一种契机或者是什么特殊的时机。从最近一个月的风平浪静来看,张歧分析,自己身上发生的灾祸劫难就像是瓶子被水灌入,契机可能就在其中。但是这一切都是猜测,现在还无从验证。

楼上传来张念儿的打呼声,张歧就在这有节奏的打呼声中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歧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听见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似幻似真。突然他被“铮”一声清晰刀剑交击的声音让半梦半醒之间的张歧一下子彻底的惊醒了。

已经有人往声响处去查看。谢谦新到负责值夜,小姨也是一身运动装,二人一前一后,往沙滩处跑去。

张歧透过窗口向远处的沙滩k望去,只见有一大一小两人被四五个人围住,似乎已经岌岌可危。

谢谦率先赶到,二三招之间就放到一个人,小姨入场后场面瞬间被逆转。

张惜桐用的是拳法,看似朴实无华,但是招招虎虎生风,或劈或挂每一招都是先发先至,原先本以为稳操胜券的几人不出十招就被击退。相互搀扶四处逃窜。

太阳渐渐从海岸线升起照进张歧的房间,张歧的床上现在睡着一个少年,样貌格外英俊,从体格来看应该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少年右手骨折,全身上下都是伤口。伤口经过处理现在已经沉沉地睡去了。少年的床边坐着一个二十几岁的一脸痞相的人像是守护着这个少年。

隔壁的一栋屋子里,张歧等五人正襟危坐,他们的对面是今天沙滩上抓到的唯一俘虏,此人国字脸宽额头,样貌硬朗一脸凶相,他的脸现在已经肿了起来双眼已经完全睁不开来。此刻他肩膀无力地垂下,跪坐在地,双目紧闭,一语不发。

房间里的诸位除了小姨外其他人严格来说都算是初设江湖,对于刑讯逼供这种事情其实大家都完全没有经验可言。对着这个硬汉简直是嘴咬刺猬无从下口。

第一轮的审问算是告一段落,谢谦用擒拿手段卸掉了硬汉的肩膀,张世龙用太极拳的暗劲震伤了硬汉的腹部,小姨最简单直接左右开弓大耳光打得硬汉面目全非。

张念儿懵懵懂懂地看着这个硬汉跃跃欲试准备上去大展拳脚,昨天的一幕她也看到,她是不管那么多,有时候在她的认知中欺负孩子的就是坏人。

张念儿上来就没轻重的对着硬汉的风枕穴,上星穴,迎风穴,鬼门穴。等几个人体要穴点去。索性她现在对力量的控制已经非常精准了,要不然这只要手稍微重一点点,今天念儿就要弄出一条人命来。

硬汉此刻性命虽然无忧,但是也被折磨得不轻,一下昏厥过去,一下又一声惊呼站了起来,还没等站稳又昏死过去。

一旁的张歧看得也是一阵后脊背发凉。

“念儿,好了。我来。”

说着张歧拿出银针,一边用针一边说道“人身上有四百零九个穴位,上三百六十一个穴位和四十八个经外奇穴。其中有一百单八个穴位受到外力或者重击的话人是会有明显的症状。”说着往硬汉胸口刺了一针接着说道“这是乳根穴,是不是感觉得全身发麻现在呼吸困难。”

硬汉明显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面部表情狰狞。

“这才刚刚开始,你要挺住。”说完他开始把气机慢慢通过银针输入到壮汉穴位之中。

壮汉突然双手捂住心脏。面部开始扭曲起来。

季路缓缓收起了气机,拔出银针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追杀他们。”

大汉从瞬间的心脏骤停下恢复了过来,无异于死里逃生了一次。嘴巴张了一下,没有出声,马上又咬紧了牙关。

张歧见状丝毫没有气馁接着说道“这一百单八个穴位中,有三十六个大穴。”说着用针刺向硬汉下腹道“这是气海,现在是不觉得血气运行不畅?”

壮汉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之色,这样的人,你即使断了他的手脚可能他都不会吭一声,但是你要是废了他的修为,对他来说那比杀了他还让人恐惧。

张歧继续对穴位施加气机,壮汉瞬间羞愧的地下了他,他小便失禁了。

“这三十六个大穴里还有一些更加重要的穴位,大家通常叫他们做死穴。”说着针开始往壮汉额头慢慢刺了过去。

有时候像张歧这样不急不缓的言语更加能让人恐惧,慢慢的让人的心理防线崩溃。

硬汉眼看着针慢慢就往自己额头扎来,他开始颤抖,抖如如筛糠,上下牙齿磕得啪啪作响。

张歧看火候差不多了就说道“这是神庭穴,我这一针要是下去,一用气机你马上就会疯,要不然就是呆。你可要想好。”

硬汉汉此刻一点也不硬了,他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你想问什么。”

张歧棉球慢慢擦拭银针,不急不缓地问道“你是谁?”

“我姓吕,八闽人,无门无派,名字说出来没人知道不足挂齿。”

“为什么要追杀那两人。”

“不是追杀,是要抓住那个孩子。”

“为什么要抓他。”

“有人出重金悬赏找几个孩子,他是其中一个。”

“他叫什么。”

“他叫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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