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锅七锅,醒醒啊,吃晚饭了。奶奶回家了。”
缓缓睁开眼睛的林歧,一瞬间就愣住了,本来应该是五彩缤纷的世界,现在眼中只剩下黑白两色,非黑即白的世界让林歧有些茫然和无所适从,虽然终日与床榻为伴,但是不管怎么窗外至少还要一抹风景,现在看向窗外黄昏的夜晚,只剩下一片灰蒙蒙。
观之气,与色,气、色密不可分,气为色之根,色为气之叶。突然梦中将领的话语在脑中响起。林歧回过神看向林念。林念此时被看着比平日里更加多姿多彩,这个色彩似真似幻,迷迷蒙蒙好似蒸汽环绕小念儿周身。红色紫色为主要颜色,集于头顶慢慢消散,中间掺杂些许灰色及褐色,林念略微松了口气,起始之色为褐色代表出生就多病痛。之后慢慢转为红色紫色交替,则说明之后一生都有福元,额头处有丝丝灰色,代表近期有苦难但无大碍,林歧自然而然的这么分析到。
“七锅,奶奶回来了,刘叔也一起来了,还说爸爸让他给你带了一个轮椅,之后去哪里都方便。”林念的乐观豁达,也无时无刻不在感染着身边人。
说着门被打开,老刘走了进来。
“小歧,你爸爸,最近就会回来,他让我先回来看看你们。”边说边走到林歧床边。
林歧打眼望去,只见张叔,黑气集于额头之间,之后渐渐消散于头顶。他死最近定了。林歧这么下了就给张叔判了死刑。对自己家里的“奶奶”都不怎么信任的林歧,当然对这个时不时来看看自己的张叔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还是装作天真的笑容激动的说道。
“刘叔,我爸爸几时回来。听说你带来一张轮椅,呵呵好期待到处走走看看。”
“是啊,今天晚了,明天天亮带你出去转转。”老刘有些敷衍的答道,说着就往楼下走去。
林歧总觉得张叔看自己眼神有点像是来确定下明天待宰的羔羊现在还是否或者。但是林歧也不曾在乎。
眼睛此刻传来一阵灼热的疼痛,可能是还不太适应这种观气的状态,渐渐退出观气状态,双眼前的世界渐渐恢复了色彩。
“小念我们今晚就走吧,我看等不了。”
“好啊,好啊,我们去哪里,去沪海市吗,我早就想看看大上海滩了。七锅但是你的脚没问题吧。”
“去哪里现在还不好说,但是暂时可能去不了大城市,先找个小地方把身体调养好吧。那不是有人送来了轮椅了吗。”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大洋彼岸,一辆大型的商务车内,钱教授正听着汇报,身边坐着穿着公牛队卫衣的少女。
“大概一年前,我们在华夏的情报收集系统,锁定了,浙省。”
钱教授举手打断了汇报“我们还有多久到达机场。”
看了下腕表的秘书小姐回答到。“预计4分钟后到达机场。飞机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起飞。”
“那好,就从头开始说吧。”
“7年前,199年1月在华夏的沪海市,出生了一个男婴,出生就口吐人言,刚开始还没有人注意,以为是婴儿小声啼哭,后来所有人都渐渐的发现了这个婴儿的异常,有人细听发现孩子小声诵念的文字晦涩,难懂,像某种经文。”说着秘书小姐看了一眼教授旁边的少女,眼神带着些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