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悦一脸懵逼。
“你口口声声喜欢中医,别跟我说,你连《药性赋》都不知道?”
王德海眉头越拧越紧,都快打结了。
江遇暖站在旁边,有点无力吐槽,好心提醒道:“犀角解乎心热,羚羊清乎肺肝。泽泻利水通淋而补阴不足,海藻散瘿破气而治疝何难……”
“我,我……”
江悦悦揪着手指,还是一句都背不出来。
江遇暖想着还有正事要做,便直接代替王德海道:“既如此,那你就回去,好好把《药性赋》背熟,同时把《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汤头歌诀》这些医书全都背熟了,再来拜师。”
这些古医书加一起,足足几千页,要想背完,得费不少功夫,够这三个人消停一阵子了。
“没错,小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王德海一本正经道:“什么时候背完,什么时候来找我。”
“啊,这,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背得完?”
江悦悦身体踉跄,欲哭无泪。
韩春望这边已经等不及了,几次三番催促着江遇暖和王德海上车。
江世豪一边安抚着江悦悦,“乖女儿,背就背吧
,只要王神医松口肯收你为徒,咱们就成功一半了,爸爸妈妈陪着你背!”
一边,又快步追上江遇暖,“暖暖!”
江遇暖回头,表情冷漠的看着江世豪,“还有事?”
“谢谢你替你妹妹说话,今天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没空。”
“你忘了吗,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她很想你,你忍心看到她失望吗?”
江遇暖听到这话,沉默片刻后,冷冷道:“再说吧!”
车子一路飞驰,以最快的速度,到达C市第一人民医院。
韩春望的女儿韩佩佩正躺在医院规格最高的重症监护室,靠各种医疗仪器吊着命,情况很不乐观。
“佩佩的主治医生说,佩佩这种情况,是由体内多处器官破裂,颅内出血严重导致的昏迷不醒,但他们也不敢轻易做开颅手术,害怕有二次伤害。”
“其实我也害怕,因为一旦手术不成功,我女儿……我女儿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韩春望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所以,这一拖二拖的,就拖了足足一个月,我女儿要是再醒不过来,医生就要判定她是植物人了……王医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求一定要救救她!”
王德海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江遇暖。
江遇暖透过玻璃,观察着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女孩儿,然后不急不缓道:“先进去看看再说。”
“好!”
韩春望咬了咬牙,替两个人开门。
“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他们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