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回了家,剥开他的衣服,细细观察他的每一个伤口,他已伤好如初,行动如常,没留下后遗症,但这时身上还能看得出浅疤。
苏晨曦边观察,边拿平板和电笔做着笔记,她凑得近,细软的呼吸撩过迟轩执的皮肤,麻麻痒痒的。
“宝宝?”
“嗯?”
“看完了?”
“嗯。你穿上吧。”
迟轩执不动,“宝宝脱的,宝宝帮我穿。”
“你没手啊?”
“没有。”
苏晨曦一言难尽地看他,“那就光着。”
迟轩执黑眸勾人,“宝宝当我是学具,要有始有终。”
“行吧。”
苏晨曦也不扭捏,把平板和电笔放一边,扣子自上而下,最后一颗也帮他扣好。
他现在似乎很喜欢穿白衬衫。
最近见他,都是这么穿。
她帮他扣好,还熟练地整理一下,让他的衣服穿得更整齐挺阔。
迟轩执坐在椅子上,她靠得近,他轻拉住她,她跌坐在他的腿上,他动作极快地扣紧,下巴抵住她的颈侧,没给她挣扎的机会。
“做什么?”
“我也很好奇。”
“?”
“宝宝也能当我的学具吗?”
“…………”
“探索下脊梁骨,这个尺度可以接受吗?”
“………………”
5月底。
小林同学得到资助,说服家里人,顺利地从苏医大退学,回去准备明年的高考。
祁凛渊假装不经意在实验室里提了一句,“当年,苏沫也帮过我。”
苏晨曦听而不闻。
大家饶有兴趣,“也资助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