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嫁给刘赫的时候,文姒姒说刘赫并非良人,可她偏偏不信。
在许念巧眼里,当时的刘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会对她笑,喊她“许小姐”。
她哪里会想到,这样一个人,最后会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
文姒姒握住她的手:“柳下笙歌庭院,花间姊妹秋千。巧姐姐,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你小时候同我那么要好,有一天,你却不理我了。”
许念巧梗着脖子:“我讨厌你,看不惯你罢了,没有为什么。你永远不知道,在外人眼里,你这样的人有多可恨。”
“是吗?”文姒姒笑了,“关系能变差,就不能变好了么?你听我说,皇上并没有生你父亲的气,我能让你父亲重获圣心。你们父女关系变差,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你按我说的和你父亲谈一谈,让你父亲听我的,我替你报复刘赫和楚氏,到时候,你想让他们生,我就让他们生,想让他们死,我就让他们死。他们生死在你一念之间,这才是真正的报复。”
许念巧咬了咬唇。
文姒姒擦去她的眼泪:“巧姐姐,你告诉我,你更恨我,还是更恨刘赫与楚氏?”
许念巧回想自己这一两年大起大落,终于忍不住把脸埋在了文姒姒的肩膀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文姒姒拍了拍她的背:“你记住了,以后不管对谁,你都一口咬定,肚子里的是刘赫的孩子,是刘赫酒后冒犯了你,包括你的父母,你都要这么说。”
许念巧哽咽着点了点头。
文姒姒把许念巧交到了文氏的手上,这才回了晋王府。
她刚坐下喝了口茶,临清王府便送来一个锦盒,文姒姒打开一看,果真是她要的东西,她不喜欢见血,让人收拾了出去。
文氏看着被送回来的许念巧,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