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位置,有些东西自然而然的也就会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二弟请!”
秦仁也万万没想到,往日那个眼高于顶的弟弟,如今变得如此和蔼可亲。
两人很快来到秦枪的房间,此时的秦枪已经清醒过来。
但是依然不能说话,飙出了几口心头老血,嗓子似乎收到了影响。
不仅如此,几房太太全部到场了。
见到秦责二人进来,秦枪的目光一直落在秦责脸上。
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父帅,您好些了么?您放心吧,边塞大营之防务,儿已经全部安排完毕,您就安心的养伤吧!”
秦责跪在榻前,双拳一抱,躬身一礼,态度颇为虔诚。
“唔唔……”
盯着秦责的秦枪,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急于要表达什么。
“父亲大人,二弟说得没错,刚才二弟已经代行督军之职,安排妥当了防务大事儿,还请父亲
大人安心养病,以利早日康复!”
本来还准备说,“早日回中军大帐”的秦仁,硬生生的咽下了最后一句。
此时?
看来父亲大人的病,来的太过于蹊跷。
如果秦责没有接管督军大印,倒也该说的过去。
可是这几个巧合凑到一起,让人不得不起疑心。
“唔唔………”
秦枪看着庶出的大儿子,喉咙里又呜咽了两声。
右臂抖抖簌簌的颤抖起来。
他这是要写啥?
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老爷,您别着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就安心的养着吧!有啥事不是还有仁儿、责儿兄弟嘛!”
大夫人史珍香凑过去,红着眼睛劝解道,顺手握住了秦枪的右手。
看起来无比的贤良淑德,感人至深。
劳资是要告诉责儿那混小子,那个女人肚子里有毒。
此时的秦枪早已经明白,自己的马王爷为什么成了三只眼。
毒虫就在那个女人胡姬花的身体里。
呜呜……
该死的南蛮子,如此歹毒的计谋。
可是他现在除了脑子清醒以外,其它部位都已失去原有功能。
看泽儿那直勾勾的眼神。一定是被胡姬花那娘儿们迷上了。
他可是亲眼看着,他用被褥卷起了胡姬花,夹在腋下离开了。
其实他现在最想做的是,看看儿子中招了没有。
如果这厮忍不住,那么一突突。
现在至少是一个口子了。
奈何让人无人能懂他的哼哼。
这一着急,秦枪感觉到了一阵巨疼,顺着腹腔传了上来。
“父帅,什么味道,怎生如此之臭?”
嗅觉灵敏的秦责,很快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心里太希望秦枪就此不起。
那样的话,自己这个督军,就会由暂代变成正式。
“父亲大人,您感觉哪儿不舒服吗?你是要说什么吗!”
秦仁可不想老爹就此跨鹤西游,伸手就要掀开被褥。
“仁儿休得如此,汝父亲之病体,怎可如此鲁莽,跪在一边为汝父亲大人祈祷吧!”
史珍香眼神一厉,冷声的叱道。
“仁儿不可,汝父亲大人今乃病体,不可造次。”
秦仁的娘亲一听大太太的呵斥,禁不住后背一凉,赶快出言阻止儿子。
权门贵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如此较真,吾儿危险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