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证实了他的诊断,莫非是胡姬花趁着督军高兴,放出了毒虫,咬伤了督军。
听了扁崖的诊断,秦枪顿时大怒,走进内室,一把提起胡姬花,抡圆了大巴掌,就是一顿猛抽。
可怜的胡姬花被他打的晕头转向,不明所以。
“嘤嘤叮叮……”的哭个不停。
“贱人,汝还有脸哭泣,汝看看本督军的老二,被汝他娘的祸害成啥样了?”
秦枪粗暴的捏开她的樱桃小口。
………
“呜呜……欧儿……”
泪如泉涌的胡姬花,哪里挣脱得了。
秦枪可是有一把子好力气。
折磨了一通后,秦枪胳膊一扬,将她摔翻在床榻上。
“说,贱人,汝总得什么毒虫?”
再也顾不得外室里战战兢兢的军医,秦枪暴跳如雷的吼问道。
“督军大人,奴婢不知大人口中毒虫为何物,大人如若不信,可派人来搜,如果真是奴婢之错,奴婢愿意一死谢罪!嘤嘤………”
胡姬花
好一阵梨花带雨,泪水横飞,娇喘连连,委屈巴巴。
“来人!”
秦枪暴喝一声,瞬间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府兵。
“好好搜搜内室,务必要找到毒虫。”
“………”
俩府兵面面相觑,那不是督军才收的美人儿。
精光哧溜的?
让吾等去搜毒虫?
草!
督军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尔等还愣着做甚,快滚去搜,嘶………”
一次比一次加重的疼痛,让他身不由己的弓起了腰。
“父帅?出了何事?又是宣军医,又是唤人的?”
气宇轩昂的白袍小将,急匆匆大步而入,双拳一抱躬身一礼道。
“责儿,为父被毒虫咬伤,汝来此做甚,速速离去!”
一听到声音,秦枪知道是儿子秦责来了,顿时老脸酡红,连忙开口让他离去。
“父帅受伤,孩儿怎可放心离去,贼子大胆竟然使出毒虫,咬伤本将父帅,本将定将其碎尸万段………”
大步流星而来的秦责,一眼瞥见了妖娆魅惑、玉体横陈的胡姬花。
惊讶之际,心脏狂跳,硬生生吞下了后面的话语。
太美了!
踏马的太养眼了!
父帅……
此等姿色的女子,可遇不可求啊!
秦责傻愣愣的盯着胡姬花,如同一尊石雕般的愣住了。
“督军,吾等还搜么?”
俩府兵一看,小将军这是看上了这厮。
搜毒虫?
还是要命要紧。
“督军大人奴婢愿意以死明志,绝无陷害督军之举,还请督军赐奴以一死,奴愿意死在这位将军之手……”
受过特殊训练的胡姬花,从秦责的双眼中,看出他的喜欢、爱慕、怜悯和心疼。
强忍着伤疼,“噗通……”一声,对着秦枪父子就是一跪。
好一阵颤动的雪白巍峨。
看的秦责怜悯之心大起。
如不是老爹立于一旁,他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狠狠的将胡姬花心疼一番。
“督军大人,下官猜想,那毒虫不是一般毒虫,下官先配一副药试试。”
扁崖一看不妙,他已经嗅到了一股腐烂之气。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
就像人之将死的尸臭一般。
“汝速速配来,汝二人去唤几个丫鬟过来,快!”
秦枪看着呆若木鸡的儿子秦责,挥手对俩府兵说道。
“诺!”
“督军大人,让奴婢去死吧!以此来证明奴婢之清白,嘤嘤……”
胡姬花又是一通眼泪,抬起的双手,不停的揉着双眼,**左右摇摆的煞是厉害。
“父帅大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