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救吾,下官程咬铁还请相爷明察,那银票是有人栽赃陷害,小人自入朝以来,无不唯相爷马首是瞻,又怎会做出如此猪狗不如之事呢?”
见了秦寿的程咬铁,哪里忍得住,好一阵泪雨滂沱,言之凿凿。
“程大人,汝当闭嘴宽心,本相心中自有计较,苦些日子,待此风头过后,本相自当救汝出来。”
秦寿慢条斯理的在牢房中左顾右盼一番,伸手翻了翻厚厚的稞子草道。
“相爷,史正翔、鲍宇夏那厮对小人用刑,相爷请看,吾之身体无完肤也……嘶……”
程咬铁忽然扒开自己单薄的衣衫,不料扯开了皮肤上的血痂,痛的他好一番龇牙咧嘴。
“该死的蠢货,对汝怎可如此?”
心里暗暗高兴的秦寿,却装出一番愤恨的样子。
看了他满身的血痂,秦寿知道,眼前的这货跟两人还未勾结。
如此来看,那两人又会是受谁指使?
“程大人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明日本相自当奏明女皇陛下,还汝清白。”
亲眼看罢程咬铁,秦寿这才放心的出了牢房。
就在他离开顺天府大牢的同时,宰相府里迎来了两个怪异的客人。
一个身高四尺的矮子,脸色蜡黄,皱若橘皮。
琉球矮子勇高助
腰间悬着一把武士刀,目光锐利,身姿矫健,行动如疾风。
虽身材矮小,然其气势磅礴,令人不敢小觑。
另一个却与矮子大相径庭。
身高七尺,身形伟岸,宛若松立。
却生得一副南蛮之相。
腰间斜挂一壶酒,手中拄着一根黑黝黝的铁杖。
杖头雕有神秘图案,杖身闪烁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此南蛮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蕴含千钧之力,仿佛大地都在为其颤抖。
风动衣衫,隐隐间猎猎作响,更显其威猛之态。
秦贵一看,此二人乃相爷要好旧识,赶快迎进府去,以礼相待。
叫来四个妖艳丫鬟,侍候左右。
自己却飞身出了相府,自去寻找他家主子去了。
“勇高助,多年未见,汝近来安好?”
高大南蛮子瞥了几眼水嫩的丫鬟,一抱拳,扭头眯着眼睛问起了四尺矮子。
“呦西!哟西!木高峰,汝之风采不减当年,武功似乎精进不少?”
矮子夹压着琉球话,看着木高峰,谈性颇有些浓厚。
“获奖,获奖,汝之琉球,三年之前,听说已被大乾虎威大将军一举……看来坊间传言不足采信,”
有些得意的木高峰,居高临下的看着琉球矮子道。
“木高峰,汝之南蛮,似乎还五年前,都已臣服于大乾虎威大将军马前,吾琉球国可至今安在,哈哈……”
两人的五十步笑百步,把四个妖艳丫鬟都逗的忍俊不禁,挥着手绢窃窃偷笑。
这一幕恰好落到了两人眼里,两人眼中顿时淫光直冒,起身就扑了上去。
“二位爷,休要着急,请随奴婢进来,管家说了,由奴婢好生侍候二位爷……”
在两人的目瞪口呆之下,四个妖艳丫鬟,伸手牵着二人,进了侧房。
不到一刻钟,在丫鬟的怨声载道中,一高一矮的两人,垂头丧气的出了侧房。
气鼓鼓的端起茶杯,猛灌几大口,暗暗恼恨不已。
宰相府的奴婢,踏马都学会欺负人了。
躺那儿一脸嫌弃的样子,加上鄙夷的目光,让人哪里提的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