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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跟嫪丰、嫪冒兄弟竞赛一番。
奈何小体格颇不争气,匆匆事毕,美滋滋的出了宫,扬长而去。
惊喜交加的宫女,僵着身躯等了好久,被点的穴道这才自然打开。
实在是太妙了。
重新拾起水盆,迈着痛且欢快的小碎步,走了进去。
见了嫪家兄弟,才明白过来痛因。
迷迷糊糊之中,她以为是嫪家兄弟中的某人,抽机会来此一游。
……
入夜后相府里,失窃的一众大臣,都齐聚一堂。
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一夜之间,洗劫大乾的一干贪官。
思来想去,分析的最终矛头,还是指向了苟东易。
除了帅府里搜出了银票外,其它几家都比水洗的还干净。
同时在苟家的另一个密室里,还搜到了一些零碎银两。
聚源钱庄的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而且苟东易在半年之内,没有在钱庄有过交易记录。
至此,苟东易成了这个奸佞团队的众矢之的。
鉴于这厮手下有好几万兵马,就驻扎在城南大营。
贼兮兮的秦寿,脸色渐渐舒展开来。
“苟元帅,此贼高明,欲借此来挑唆本相与元帅,本相又岂能不知,众位大人
如何看待?”
“相爷高明,若论计谋,天下有谁能跟相爷相比?”
文官的察颜观色能力,可比武将们巧妙多了。
顺天府尹鲍宇夏,很快随杆一爬。
宰相的心思,他亦心知肚明。
“相爷说是,那就错不了,待明日抓住此贼,老夫定将他碎尸万段,方可消除老夫心头之恨。”
傻不拉几的程咬铁说起来是兵部尚书,实则为秦寿的傀儡。
“下官恭候相爷擒住贼子,愿奉五百两,酬谢各位差官兵勇。”
户部尚书黄大伟,心里永远秉承一句名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飞檐处的黑影,一动不动的蛰伏着,仿佛跟房檐融为了一体。
就算苟东易是常年征战之人,也丝毫没发觉隐入夜色的黑衣人。
秦寿坚信,等找机会解除了苟东易的兵权。
到那时寻回银票,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当日扶上苟东易,是为了解除女皇的戒心。
毕竟他家的几个儿子,在东域、南域,都已手握重兵。
而苟东易这厮着实可恨,办事无脑不说,还件件拉胯。
再如此下去,惹出祸端,足可毁了本相之大计。
秦寿急于物色一个能够代替苟东易的傀儡,有意结束这场“擒贼”会议。
“既如此,下官就不打扰相爷布局了,下官告退?”
吏部尚书卢无良,率先告退了。
“相爷,下官告退……”
一个个都还在做着美梦,希望相爷帮忙找回失窃之银票。
他们哪里知道,此刻的罪魁祸首时迁。
还正在皇宫里,正享受得要死要活。
等相府里散伙后,时迁那厮,已经出现在去往西荒的路上。
喝退嫪家兄弟后,完颜凤曦慵懒的躺于榻上。
端水的宫女,慌忙上前,开始忙碌起来。
女皇没下口谕,就得为其拭去津津香汗。
突然,完颜凤曦抽了抽鼻子,冷艳的凤目一眯,冷哼一声,“大胆奴婢,汝于何人行就苟且之事?从实招来,赐汝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