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只能如此了?儿啊,京城里还散落着几百老亲兵,一起带上不?”
“愿意走的就带上,不愿意走的,给他们一些银子,留在这里吧?”
银子?家里哪里还有银子。
李铁昏迷的这几年,恰逢天灾大旱,家里银子早就买粮,布施了稀粥了。
……
翌日晨,扛着尚方宝剑的李铁,第一个敲开了宰相府。
“秦相,来此别无他意,只为筹措西行路费而来,一万两足够了。”
冷着脸的李铁,扔下一张纸条,简洁的没一句废话。
“筹措……平西王,此乃栽赃陷害……这……”
一脸懵逼的秦寿,压着火气,看着大摇大摆的李铁,恨不得把他一刀劈成八瓣儿。
可一看他扔下的纸片,顿时慌了起来。
特么这些事儿,怎么让他知道了?
“快点儿,秦相,本王还得赶往下一家,还想试一试这把尚方宝剑,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锋利。”
鄙夷的瞅了他一眼的李铁,取下扛在肩头上的尚方宝剑,“唰……”的拔出六寸。
秦寿一看,喔哟!这是跟劳资硬刚上了?
不给银子,特么的会不会一剑砍了我,然后拿着证据去见女皇。
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秦寿,怨毒的看了一眼李铁。
“平西王即将远赴西荒,本相当然得大力支持,可是本相全府上下,吃穿用度,都全靠………”
“好!休得废话了,跟阎王爷哭穷去吧!唰……”
一道寒光一闪,李铁手里的宝剑出鞘了,直奔秦寿的脖颈。
随即飘落下一缕头发,把秦寿当场吓尿。
“停……平西……王,给……老夫没说……不给呀!”
带着哭腔的秦寿,差点跪了下去。
这厮遭此一劫,不但没死成,反而更阴险毒辣了。
苟东易的大帅府。
李铁开口的两万,惊的苟东易差点暴走。
可看着李铁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他胆怯了。
稍稍慢了一点,一道寒光闪过,苟东易失去了一根小拇指。
这才乖乖的递上了二万两银票。
在鲍宇夏家时,管家鲍富贵推三阻四了几秒,被他一剑挥成了两截。
浑身筛糠的鲍宇夏,奉上了一万两银票,却被黑着脸的李铁坐地起价了。
“二万两。”
鲍宇夏的肠子都悔青了,看着肚肠流了一地的鲍富贵,只得肉疼的又奉上一万两。
兵部尚书程咬铁,一万两。
户部尚书黄大伟,一万两。
京城禁卫军统领陈东升,一万两。
不过这厮嘴碎,骂了一句,被回转身的李铁又敲了一万两。
特么的太嚣张了。
到了钱庄,大堂狗眼小二,一眼就认出了老爷秦寿的那张银票。
刚刚发作哔哔了几句,就被一道寒光一分为二,送去了西北。
临走,钱庄还乖乖的派出了一个马车队。
随着街角黑衣人的一闪而逝,李铁嘴角一勾,眯起了眼睛。
娘亲徐美娟和八个嫂嫂一看,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我儿,你这是……抢了……钱庄……”
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的娘亲,看的李铁心里好酸。
这点钱都吓着她老人家了?
秦寿们那帮畜牲,谁家拿不出这点银两?
我李家东征西讨,南征北战,抛头颅洒热血,又得到了什么?
“没,娘亲,儿只是去秦寿他们家,筹了一点西行的路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