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在庄子里收养了一批孩子,教他们读书,你若是有心,可以专门干这个。”
水湘思考了一下,这种需要耐心和仁善的活确实十分的适合她,“我要去你的庄子吗?还是专门开一个慈善堂?”
她最近开窍了以后用心读这里女人该读的书,眼界一下子就上来了。
“当然是后者,一个庄子太小,容不了多少人,我这里事多,分不出多少人手,你却可以专门做这个,教材我都准备好了。”
未央继续挥刀,水湘一口应下,“交给我了!”
这里的女人想的是功名利率,天下风云,男人才会纠缠于情情爱爱,后院是非,她想要好好学习,把“男人”“女人”该做的都学学,然后再学着做自己,而不是别人眼中的“女人”。
这边的事情慢慢走上正轨,金铃也终于拿下了丞相公子做正夫,那个自称大度的男人确实够大度的,还没成婚呢,就先给金铃选了四五个弟弟。
夜幕深沉,怡红楼里莺歌燕舞,灯火通明,花间辞仍然是那身领口开的很大的袍子,慢悠悠的摇着折扇。
他靠在窗口,窗外便是繁星点点。
花间辞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示意未央自便。
“我听说三公主和那位狐苏公子是形影不离,怎么今日独自来我这里?不怕~佳人伤怀?”
花间辞遥遥举杯,一口饮尽,喉结微微滚动。
有零星酒水顺着下颚一路往下未央自觉的移开眼神,看向夜空。
“我来,是与你合作的,不知道你在此有没有什么任务?”
“合作?你怕不是要拆了我这怡红楼?那可不行。”花间辞翻了个白眼,笑吟吟的摇头,“我的任务比你们的轻松多了,就是经营这座花楼。”
只不过嘛
这花楼的发展,代表着他道的走向。
花间辞自斟自酌,眼底一片暗淡。
未央听出那一分自嘲,转头望向他的双眼。
“怎么,轻松的工作你还不喜欢?”
花间辞抬眼,四目相对,未央毫不推让,有着要看穿一切的锋利。
“你们阴阳宗不讲究个你情我愿的吗?还是说和这花楼一样肮脏?靠着伤害他人实现的欲望,不觉得恶心吗?”
捏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花间辞一口饮尽,啪的一下把酒杯掷了出去。
酒杯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无力的掉落。
邪气从他眼角渗出,花间辞利落合上折扇,按在桌子上猛地欺身逼近。
压迫感扑面而来,看着就像是反派。
未央也不退,只是平和的看着他。
“怎么,未央道友管的这么宽吗?”
他眼里满满都是邪肆,笑容也十分不怀好意,一字一句从齿缝挤出来。
像是要一口吞了她一样。
花间辞,哎,也是个可怜人,明明都是阴阳宗的,金铃能争秘境的传承,而他只能做轻松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