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芫正想开口。

沈汐芫错愕地睁圆了眼睛。

这都是什么可怕的选项啊！

还有……

为什么相对正常的b选项和c选项她都说不出口啊啊！

521快要笑抽筋了。

沈汐芫窘迫地气红了脸。

她崩溃道：

沈汐芫许久没有发出声音，沈川聿眉心微蹙，眸光清冷地抬眸看向她。“怎么又不说话……”

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面前的小兔子红着眼眶，娇嫩白皙的脸颊也气嘟嘟的鼓着，瞧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白皙肌肤透出淡淡粉色，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灰棕色居家服。

上衣是慵懒风的短袖衬衣，下身是宽大似裙摆的短裤，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以及粉色拖鞋的鞋面下，小巧圆润，涂着亮晶晶奶茶色指甲油的脚趾……

此刻的沈汐芫，美得就像一朵脆弱易碎的娇花。

她银色的长直发也被一根蕾丝发带松散的系成了低马尾，巴掌大的小脸上流露出柔软的，好似在闹脾气撒娇的傲娇小表情。

嗓音也娇娇软软，像是甜滋滋的棉花糖，一双笑起来时如同月牙一般弯弯的眸子，此刻也睁得圆圆的，充满了控诉的意味。

“哥哥，坏坏！”

沈川聿的心漏了一拍。

他从前……

还从未见过沈汐芫对他露出过这样鲜活灵动的表情。

自从多年前的那件事发生以后，沈汐芫在面对他时，眼神中就只剩下了比面对陌生人时还要生疏几分的冷漠，尊敬与畏惧。

沈川聿虽然不清楚沈汐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她对他的态度产生如此强烈的转变。

但……说他是自欺欺人也好，鬼迷心窍也罢。

只要她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对他心生依赖，对他关系亲密的撒娇。她身上自然流露出的种种反常，她竭力隐藏，却又时刻担心着会被他揭穿的秘密……

他都可以装作不知晓。

沈川聿取下墙壁上挂着的黑色围裙，看向沈汐芫，他眸底的墨绿色更为浓稠了些，语气放轻道：“过来，帮我戴上。”

叮咚一声，沈汐芫耳边传来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她磨磨蹭蹭地向着沈川聿的方向挪了过去。

沈川聿的身高要比沈汐芫高上许多，他不弯腰，沈汐芫就只能主动踮起脚尖。

她踮起脚尖的时候，身子摇摇晃晃，之后沈汐芫努力蹦了一下，将黑色围裙的系带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不出沈川聿所料，她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去。

“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