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刻紧紧抱着沈有清,那架势恨不得将人融入骨血。
片刻,他轻轻的喟叹了一声。
“师兄,我觉得你可能伤得不够重。”沈有清默默捏起拳头。
箫刻有些不太想放手,遂,他也就这么问了。
话音未落,他后背就挨了一巴掌。
箫刻不情不愿的松开,不舍又控诉的看着沈有清,仿佛她是什么无情无义的人。
沈有清睨了一眼,拔腿就走。
箫刻长腿一迈追了上去,他伸手抓住了沈有清的袖子,“有清,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不喜欢!”
沈有清一把扯出袖子,加快了脚步。
“说谎!你犹豫了!”箫刻欣喜的话音未落,沈有清的拳头已经过来了。
箫刻猛地后仰,堪堪躲过了那一拳。
在沈有清威胁的目光中,箫刻闭嘴安静。
随着箫刻安静起来,沈有清不禁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思和怀疑。
之前那个冷冽疏离寡言的师兄去哪儿?
现在这人……简直是厚颜无耻,得寸进尺!!
有的人还活着,但她已经开始怀念之前了。
等到客栈,沈有清就见大堂里多了个人。
“有事。”谢长宴言简意赅的开口,“你手上是不是有一把赤焰剑?”
沈有清点了点头,想到谢长宴被母虫吃掉的灵剑,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想要赤焰剑?”
谢长宴颔首。
箫刻站在沈有清伸手,骨节分明锋手指一动,揪住了沈有清的袖子。
这么亲昵举动让箫刻很喜欢。
“说实话,那一把剑可能更适合火灵根。”沈有清瞥了眼箫刻,随即和谢长宴说,“我的打算是将赤焰剑给沈却邻。”
听到沈有清要把长剑给沈却邻,谢长宴就没开口了。
“知道。”说完,谢长宴朝着俩人微微颔首就准备上楼了。
沈有清脚步一动正要走向楼梯口,然而,她的袖子被扯住了。
“箫刻。”沈有清举起手,“我觉得你需要被揍一顿了。”
不算温和的语调唤了一声‘箫刻’,只那一声却能叫他有一种宛若触电的感觉,浑身一麻。
箫刻轻轻握住沈有清的手腕,语调似是惋惜,“不喊师兄了吗?”
喊师兄很好听,但好像还是更喜欢她直呼其名,因为没有那么生分。
沈有清手腕一转,轻轻松松抽出了手腕。
“箫刻,我警告你啊,你在这么得寸进尺是被我揍的唔——”
箫刻蓦地抬手捂住了沈有清的嘴巴,深邃的桃花眸里翻涌起浓稠的爱欲,直勾勾看着她。
被打断话语的沈有清没好气的拍开箫刻的胳膊,“不行,我今天非……”
“我能再逾越一些吗?”暗沉的眸光里带着浓烈的欲.念和爱.欲。
那满是侵略野性的眼神过分炽热,陡然强势起来的箫刻让沈有清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怎么感觉五师兄像是要吃人了?
“不行!”
看着沈有清冷锐严肃的眉眼,箫刻走上去两步,因克制微颤的胳膊圈住沈有清,而后将脑袋搭在了她肩上。
“真过分啊。”
低低的声音有些哑,满是控诉的语气满是委屈。
强势霸道的是他,委屈可怜的也是他。
真是好人坏人都让他做了。
沈有清抬手拍了拍箫刻的后脑勺,“师兄,不许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