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风声啊，到底什么情况？”

“就是，也不是例会的时候啊。”

沈霁川出现在办公区域，时不时地听见一些小声讨论，充耳不闻。

回到办公室，周秘书便立刻过来了。

“老板。”周秘书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知道他回来，有些惶恐不安。

“最近公司有什么事么？”沈霁川坐在老板椅上，冷眼看着面前的人。

周秘书将最近的几个比较重要的工作汇报了一番。

沈霁川细细的听着，直到他说完也没听到关于人事调动的消息。

他问：“齐总监的事不打算说？”

周秘书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

沈霁川交代他，只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才要及时通知。

什么时候人事调动也是大事了？

不过，老板的话就是命令，他也不好说什么。

连忙解释：“齐总监是副总点名提拔的，我以为他已经跟您说过了，所以……”

“我这个老板是摆设了？”

听着沈霁川的语气有些不悦。

周秘书的头低得更低了，“没有，是我没有通知到位。”

这些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沈霁川一清二楚。

冷声吩咐：“一会儿南江的负责人过来，叫齐总监一起去会议室。”

说罢，起身离去。

周秘书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犹豫，要不要提前知会一声？

但现在打招呼好像已经晚了，算了，反正又不是他提拔的人。

一刻钟后。

齐恒斌来到了会议室，一眼便看见坐在最上方的那个冷漠矜贵的男人。

他是第一次见到沈霁川，只和他对视一眼，就被沈霁川眼中的寒光给震慑住。

“总，总裁。”齐恒斌说话都开始哆嗦了。

沈霁川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齐总监紧张什么？”

关于沈霁川的传闻，齐恒斌听说过一些。

在国外的总公司做事一直都是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但是在国内，他并没有显露出来。

也许是还没有根基，也许是顾及着新的环境。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不敢小瞧这位总裁。

“没……没紧张。”齐恒斌支支吾吾的说，“头一回见到总裁，有点……”

他的大脑里已经没有词汇去形容。

正巧这时，林茵和刘经理已经过来。

抬眸，和林茵的眼神对视，沈霁川的面色稍有缓和。

“齐总，这是我们带来的方案，请你过目。”刘经理拿出文件放在他面前。

还不忘给了沈霁川一份。

沈霁川已经看过其中内容，并没有翻开。

会议室里被沈霁川强大的气场包裹着，齐恒斌的额头已经出了些汗，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沈霁川提醒，“齐总监怎么不看呢？”

齐恒斌这才反应过来，轻轻地擦了擦汗水，翻开来看。

先前提交的方案齐恒斌并没有认真地看内容，自然分辨不出眼前的这份是之前用过的。

碍于沈霁川在场，他只能一张张的翻阅着。

余光却朝着上面的人瞄过去。

沈霁川冷着脸，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直到翻到了最后一页。

沈霁川问：“看完了？感觉怎么样？”

“挺，挺好的。”齐恒斌小声地回答。

“是么？”沈霁川的语气阴阳怪气。

齐恒斌的汗水又下来了。

他到底该说好还是不好？

对面的林茵倒是一点儿都没有被沈霁川的气场给唬住。

唇边的笑容一直没有散去，撇着上方的沈霁川，心道：还挺有模有样的。

齐恒斌想了想，又说：“好也好，就是……”

下一秒，眼前飞过来一个文件夹，直接砸中了他的脑门。

塑料的尖角处将他的额头划出了一道血痕，瞬间涌出一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