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二更,之前的第一更,大家不要漏看哦~~
以及,明天还是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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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郁昀也是这么想的。
常恒翰特别关照邢柱喜一家,这并不奇怪,但他也不是一个迂的,邢柱喜被安置在了安华镇,常郁映又在安华镇上失踪了,常恒翰不可能不让常郁晔去邢柱喜家中寻人,即便常郁映没有在那儿,能多得个人手也好,毕竟,邢柱喜在镇上住了半年多,打听消息也比外来人容易。
常恒翰没有半点儿表示,可见是全然不知情的。
“是晨安一直在扯谎?”常郁晓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他的印象里,晨安是一个很贴心很护主的下人,他老子原来就是给常恒翰跑腿的,一个鳏夫带了一儿一女生活,晨安的妹妹病故,他老子伤心过度,大雪天里摔了一跤,等被人背回来时,已经不行了。
常恒翰可怜他们,见晨安还算是个机灵的,就带在身边培养,这两年也是个得用的了。
这样一个由常恒翰提拔起来的小厮,怎么会做损害主子的事体?
常郁晓想不明白,摸了摸鼻子,替晨安想了几句开脱的话:“一开始是揣摩父亲的心思做了安排,后来家里事情也多,父亲和母亲一直闹得不愉快,晨安也不敢多嘴吧。等二妹妹逃亲。他越发不敢提安华镇的事情了,这一耽搁,就……”
常郁昀却不这么认为,他斟酌着开了口:“三哥,我知道你不想以恶意揣测晨安,但有一个细节你要忘了,二妹妹为何会选在安华镇出逃,为何在四更天里,能找到翡兰的住处。即便是白日里彼此打了个照面,可仅仅靠一眼。就能晓得落脚处了?没有人清楚翡兰的宅子位置。除了晨安。”
楚维琳抬眸看了常郁昀一眼,这一点的确是不能忽略的,若没有晨安的安排,常郁映根本不能找到翡兰。
常郁晓苦着一张脸。双手掩面。长长叹了一口气:“那你说。这是为什么?晨安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什么……
楚维琳暗暗摇了摇头,有些人,有些事。其中缘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外人又怎么能看得明白?
前世为了对付大赵氏和长房,楚维琳也是了解过常恒翰身边的人的。
晨安的母亲是在生他的妹妹晨萍时死的,因而老父格外偏疼这个可怜的幼女,因着自个儿给常恒翰跑腿,赏银多,根本舍不得让女儿去伺候人,一直仔细养着。
晨萍也是个懂事的,却是福薄,十三岁的时候得了急病,没救回来。
在老父死后,晨安便跟着常恒翰做事了。
这个晨安就是一个老实人,做事本分,勤勤恳恳。分家之后,因着和长房往来极少,对于这些下仆的事体,也就不那么清楚了。
那么这一世,本该忠心耿耿的晨安,到底在常郁映逃婚里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楚维琳来来回回理了两边,突然心中一动。
很多根源,是从死亡开始的。
比如满娘的死,比如夏月的死。
那么,晨萍与晨安老父的死亡,是不是其中也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地方?
楚维琳没有避讳常郁晓,直截了当问了出来。
常郁晓神色凝重地看向常郁昀,见常郁昀捧着茶盏沉默不语,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五弟,莫非你听说过什么?”
常郁昀抬手按了按眉心,神色里稍稍有了些疲惫:“不是我听说过什么,而是晨安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这句话一说,显然是坐实了楚维琳的猜想。
常郁晓的肩膀垂了下来,低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晨萍的死,和六弟有关,具体的,你自己想。”常郁昀点到为止。
事关常郁晖,常郁昀实在不想细说,他在调查常郁晖的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晨萍并不是病死的,而是她时不时给她老子送东西时,叫常郁晖注意到了。
常郁晓一听这话,整个头皮都麻了起来,一母同胞的兄弟,很多时候他都不能理解,为何自己的亲弟弟能做出那等事情来,简直匪夷所思。
常郁昀让他自个儿想,常郁晓却压根不愿意去想了,总归就是那么一堆腌臜事情,越想越烦。
他的心情一下子浮躁起来,握着拳头重重往自己腿上捶了一拳,道:“那你为何不早些说?让他留在父亲身边,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