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维琛可不管楚维瑢,她只扫了楚维琳一眼,意思相当的明白,她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不认。
边上的婆子不能让她们三个没完没了地争下去,好言劝了楚维瑢,这才扶着她先回去了。
楚维琳望了一眼祠堂内的牌位,示意流玉和宝槿顾着些四周,与楚维琛并排跪下。
这番举动出乎了楚维琛的意料,她诧异看着楚维琳,抿着唇道:“不用来装好心,还是你觉得冤枉了我,愧对了祖先?”
“就算冤枉了你,我的罪过也没大到需要彻夜跪祠堂。”楚维琳凉凉道。
哼了一声,楚维琛撇过头去。
声音压得低低的,楚维琳只与楚维琛道:“你再不甘,也不该绞头发,我去看了五伯娘,她死死拽着你的头发。”
提到了李氏,楚维琛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道:“你与其来和我说这些,不如查一查是哪个去外头胡说八道了。”
这等私密事,知晓的人极少,而且也不会挂在嘴皮子上在日常闲扯时说漏了嘴,定然是故意为之的,这一点楚维琳很清楚。
“五姐姐,以我们的关系,也无需旁人再挑拨什么了。”
楚维琳话音一落,楚维琛的眉头皱了皱,但她也不否认,她们两个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最好也就是当着外人的面摆个笑脸,要心合,根本不可能的,也没有再挑拨的价值了。
总归都是姓楚,两位老太太也在,不可能让她们真的拼个你死我活。
“五姐姐,你说,做这事的人图的是什么?她想害的是谁?是你还是我,还是三房,还是楚家?”
楚维琳问得极其平静,但这一连串的问题把楚维琛问懵了。楚维琛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她沉默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这一个个问题在脑海里盘旋起来。
把楚维琳的黑痣张冠李戴到楚维琛身上,传扬了开去,楚维琛的名声是毁了,但楚维琳成亲后又要如何去解释?
这是要把三房的姑娘都毁了,还是要把楚家这么多姑娘都牵扯进来?
一时之间,无数个念头划过楚维琛的脑海,左思右想都不明白,她轻咬了下唇,半响闷声道:“在这儿想破了脑袋,不如把那人揪出来问一问。”
这么简单粗暴,到还真是楚维琛的做法。
楚维琳也知道这个法子,但一时之间,哪里去找这个躲在阴影里的人?去问张冰人,问礼国公府,那根本是走不通的。
不过,和楚维琛沟通过这个问题了,好歹能让她晓得这事情不是她以为的那样轻松简便,以后说话做事能多想几步,也免得长辈们在想方设法解决,家里却有人扯了后腿。
颐顺堂里此刻也安心不得,楚伦栩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站在一旁,对着面色阴郁的楚伦沣和楚伦煜,许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楚伦沣内心里气得不行,他们刚刚握住了礼国公府里软肋,想要让他们应接不暇没空来管什么亲事不亲事的,哪知道后院起火,楚维琛绞了头发也就绞了吧,偏偏还要叫这么多下人都瞧见了,这还怎么管得住这么多嘴?
想训话,可一想到自个儿不久前也有这么一桩不体面的事情,楚伦沣也开不了这个口了。
一时都僵在这儿,还是最后楚伦煜看不下去,打了个圆场,拉着兄弟们把事情都定了下来,又去寻了楚伦凛来。
京城里,还没有胸口黑痣的传闻,张冰人和礼国公府的目的是结亲,并不是让两家彻底撕破了脸皮,此刻占了先机,自是端着架子等过几日再上门一次,可哪知麻烦事突然找上了门。
已经西归的老公爷和小公爷当年的事情相当不体面,皇上已经是手下留了情了,偏偏就有人不消停,前几日把旧事翻出来说笑,礼国公府中几位公子正喝酒,听了那些话自是下不了台面,双方互不相让,嘴皮子打架,到了最后,竟是冒出了些对万岁不敬的话来。
酒后失言,说的又都是以下犯上的话,自是有人揪着不放,闹大了开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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