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女人,这种地方就洗成这个样子了,那其它地方呢?不疼的吗?
周末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他一把伸手夺过西施的毛巾,边拧干水,边命令道,“起来,马上乖乖让我擦干身子,回床上躺着去!”
“不,我这里、这里都脏了,我要洗干净才能睡得着。”西施没想到周末会过来,有些错谔和不好意思,顿了一会儿,才目光哀伤地看着他,低低回答道。
“哪里脏了?夫差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被他亲到难道还会比被小狗舔到更脏吗?我上回看你被隔壁人家的小狗舔到手,不也只是抹上皂子冲洗一遍就够了么?”周末一脸不认同的挑眉反驳道。
其实他心里,压根儿不愿意提及西施被吴王夫差亲过的这事,这件事,太有损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了。
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纠结这些并不能让人心里变得舒服,又何必去纠结呢?
“不一样的,吴王是人,小狗不是人。”西施觉得周末反驳的有那么一点道理,但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守住清白,对不起他,声音弱弱地分辩道。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在你眼里,吴王这个人还不如一只狗了?”周末故作轻松地笑道。
西施说不过周末,臊红着脸道:“周大哥,你、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你真坏!”
“我这就算坏了?我还有更坏的时候呢,你不知道么?嗯?”周末边说边把西施从水里捞出来,用手里的帕子替她擦拭身体。
西施被他刚刚这么一顿逗趣,心结也基本解开了,变得乖巧起来,拿手勾着他的脖子,由着他忙活。
只是,在擦拭到下面时,周末发现,帕子上居然沾上一滩血。
他大惊失色,指着帕子上的血迹,白着脸问道,“西施,你疯了么?你怎么能这么摧残自己的身体?难道你的贞操会比你的健康和你的生命还重要么?”
西施早料到有这一刻了,莞尔一笑,解释道,“周大哥,我来月事了!”
“刚刚来的?”周末很意外。
西施摇摇头,红着脸道,“是今天早上你出去后,才来的。”
难怪早上两个人滚床单时,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异象。
周末很庆幸自己没撞彩,但下一刻,他的心又提上来了,忧心忡忡地问道,“那你今天跟吴王-”
“吴王是个好人,”,西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胸脯以上的地方,提醒道,“他只亲到这里,就去掀我的裙底,在发现我腹部系着月事带时,就放过我了。”
这么说,吴王也不是那么急色,还算半个君子。
而且,不得不说,西施的这个月事来得好、来得妙呀!
周末心里好一阵庆幸,又问道,“那你是怎么被王后安排进东侧殿里去的?怎么会在那里独自一人睡着了?”
“这件事说来话-阿嚏”西施话说到一半,打了个大喷嚏。
这是着凉了。
周末连忙把手里的帕子放水里洗干净,帮西施三下五除二迅速擦拭干净身子,抱到床上去,然后打开她的衣柜,胡乱地抱出一大堆外裳呀、内衣呀,肚兜呀什么的,放到床上,让她自己挑喜欢的穿。
而西施全程都选择乖巧地接受,且美目一直充满爱意地看着他,好像他突然之间变成了这世上最可口的食物,她随时会下口把他吞吃入肚似的。
周末这是第一次被她用这样的目光看,心里又高兴又不解,凑到床边,好奇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的周大哥越来越俊美了?”
“是呀,俊美又高大。”西施也不像之前那么害羞了,一边神色自然地忙着穿衣裳,一边极认真的回道。
呃,这就奇了怪了,以前怎么不见西施这么夸自己?自己在她心目中这光辉形象,升华得有些突然而蹊跷呀。
他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