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不说话,只是朝衣帽间走去。
她又问:“你这么早要去哪里?”
从检查怀孕到现在好几天了,傅景深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也比以前要多很多了,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睁眼之后,闭眼之前,看见的都是他。
有些次数一旦多了起来,就会慢慢变成习惯。
女人的询问傅景深并没有说话,只是拿了套换洗的家居服,冷眼看向姜对晚,在走进浴室钱才冷漠的丢下一句:“你不是嫌我很臭?”
说完门就被关上了。
站在镜子前,傅景深一张脸十分凝重阴沉,菲薄的唇也是轻轻抿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看了看镜子里的人,抬起手臂皱着眉嗅了嗅,并没有任何怪味道,为什么会说他臭?
这件事倘若传出去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大概万人之上的傅总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话吧?
一想到会成为笑话,那张英俊的脸愈发的难看。
他眯起眼,洗了好几遍,肌肤肉眼可见的泛了红,然后才关掉水,穿上衣服出去。
他走到姜对晚面前,把人从床上抱起来:“闻闻。”
姜对晚皱着眉,又不行了:“你快点放开我,这个味道太重了,我要受不了了。”
她挣扎着,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
男人原本温淡的脸色陡然阴沉的仿佛能沁出碎冰似得又冷又冽,手上的力度也跟着松开,姜对晚连鞋子都没穿上直接跑去洗手间又吐了。
他皱着眉,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站在那儿没动,愣了几秒后才转身跟了过去。
她爬在洗手台,泛着泪意的道:“你离我远点可以吗?景深,我怀疑你在故意整我。”
他沉着脸没说话,等她漱完口,擦干净嘴巴后,这才走过去把沐浴露拿到她面前,嗓音冷漠的道:“你到底是不喜欢这个味道还是看着我就觉得恶心?”
姜对晚抿着唇,眨了眨眼,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抬起手捏着鼻子,指了指沐浴露:“我可能不喜欢的是它。”
傅景深眯着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溢出来了:“姜对晚,我要洗干净了你再多说一句恶心的话我就直接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然后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拉扯出门口,命令道:“穿鞋,再有下一次光着脚就跑,你就试试看。”
试试看。
什么都是试试看。
怪可怕的。
她心里腹诽道。
面色却没有丝毫的波澜。
傅景深又开启了一个早上的第二次洗澡,这一次他什么都没用,直到那股沐浴露的味道消失才罢休了。
然后出来后逼着姜对晚埋在脖间闻了好几分钟,直到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反应都没有后,这件事才就这样算了。
姜对晚倒是乐呵呵的笑了:“对不起哟景深,我真的不知道是沐浴露的问题,以后还是不要用沐浴露了,真的好难闻哟,还是现在这样好,嗯你身上好香哟。”
她此刻的样子和言语仿佛一个lsp。
鼻子不断的在傅景深身上嗅啊嗅啊嗅
傅景深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仍由着她为所欲为。
每天晚饭过后是散步时间。
这也是傅景深要把所有工作都推掉完成的事情,否则叶雪会一直在耳边唠叨不停。
只是散步只能打发短暂的时间,但剩下的大部分还是十分的无聊。
她不能工作,除了散步以外天天都待在家里,这样过了没几天感觉整个人都要发毛了,浑身不得劲儿,超级超级的无聊。
她缠着傅景深陪她玩儿,两人打牌,偶尔会脸上傅笑笑或者叶雪。
但姜对晚聪明是聪明,可牌技是真的不好。
打着打着,她会歪着头去看傅景深的牌:“你跟我是不是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