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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卷《大慈大悲观音经》手卷外,林逸还着重盯上了两样藏品,一件是清初刻本《文木山房诗说》;另一件是明代徐渭的书画作品《墨葡萄》。
先说那部《文木山房诗说》,作者是一位经常被忽略的文学牛人,他就是吴敬梓。说起吴敬梓,人们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他那部讽刺小说《儒林外史》,却不知道老吴还是个学术高手,尤其在诗词方面颇有建树。
自近代以来,学界都以为《文木山房诗说》早已遗佚,深为遗憾。直到1999年6月,有人在上海图书馆发现了《文木山房诗说》抄本,继而文坛大振。
可是眼前这部却是比抄本更加珍贵的清代刻本,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部着作并没有真的遗失,只是没被人发现而已。最关键的是,吴敬梓太出名的是《儒林外史》,使得这件拍品的定价也不很高,才3万左右,可以说,也是个捡漏的潜力股。
再说那个徐渭书画作品《墨葡萄》,作为明朝的“梵高”,徐渭一辈子也是疯疯癫癫,直至穷困潦倒,死前只有一条狗相伴,床上连一张席子都没有。
徐渭窝囊地活了一辈子,也穷了一辈子,死后他的书画作品才真正地大放光芒,后来追随者不计其数。也正因为如此,徐渭的书画作品一直拍价不低,可是这幅《墨葡萄》,却只定了10万元的拍卖价,林逸查了多方资料才发现,原来徐渭的《墨葡萄》不仅仅有这么一幅,还有北京故宫博物馆藏,和浙藏两件。
怎么会这样?到底哪件是真,哪件是假?因为徐渭的名气实在太大,代以来赝品数量也是多之又多,估计连这位拍主也拿不准自己这件到底是真货,还是假货,所以就暂且定了10万元的起拍价,准备观望。
但在林逸看来,这幅作品无论是从立意,还是笔法,都很符合徐渭的风格,真的程度要稍高一些,因此也是个可以捡漏的潜力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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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逸给出来的鉴定和建议,海棠是全部接受的,一方面是出于对林逸的信任,另一方面也是林逸的鉴定能力在哪儿搁着。
不过海棠在收到林逸的鉴定结果后,还是和公司其他鉴定师给出的意见对比了一下。
最终,林逸的鉴定建议还是最完善,并且最符合这次公司的竞拍需要。
可是就在海棠准备招唿公司的人,按照林逸给出的鉴定结果,继续跟进的时候,却突然收到消息,拍卖方竟然把其中十几件藏品撤拍了,而里面恰恰就包括有林逸标明可以重点“捡漏”的三样藏品。
怎么会这样?
就算海棠再怎么精明也想不明白出了什么问题。最后还是疏通关系,找到了知情人,这才知道,原来藏主遇到高人指点,说那些拍品没必要公开拍卖,完全可以在一个小圈子内进行疯狂竞价。
这样做不仅可以省去一大笔手续费,还可以观察那些竞拍者是有实力的,进而建立联系,达成以后的合作意向。
当海棠明白这个情况后,不禁傻了眼,既然人家没通知自己,岂不是说还没开始,新世纪公司已经被排除在了竞争之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