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问出口，时间是不是还没够的时候。

陆行知俯下身体，再次含住她的唇，呢喃着说，“不用。”

一高一低，两人的地位，突然被彻底转变。

这样的体验，对虞烟来说，实在是太过新奇。

她本能地伸手，插进陆行知发尖，拼命推阻。

但那点力气，如同蜻蜓点水，连一丝痕迹都没能留。

无奈之下，又只能把手放在身后，借力勉强地支撑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水流才悄然无息地终止。

到最后，虞烟浑身脱力，直接昏睡过去。

陆行知关灯前，去阳台抽了根烟。

等到散去味道，才折返回来，坐到熟睡的虞烟另一边。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屏幕上的消息提醒，让他眉心微拧。

就在他抽烟的时候，桑敏发来一条微信。

但好像，又马上被撤回了。

回想起前一天，她也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只不过陆行知以为，两人之间，早就已经切割清楚。

辜负的爱，至少能用钱来弥补。

但心里还是颤动了下，指尖划开屏幕，犹豫着要不要回复。

桑敏的头像变了。

一处黑暗阴冷的深海，有瘦弱的人影渐渐沉没。

像是认命，连半点挣扎都没有。

仿佛只要看着，就能感受到此刻该有多么绝望。

陆行知叹了口气，拿起手机走到阳台，随后拨出桑敏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便被迫不及待地接通。

听见男人低醇的一声“喂”，桑敏便委屈地哭了起来。

听筒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可怜的乞求，“行知哥哥……你能不能，最后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