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恭,保儿这一生,只要不谋反是没有事情的。老大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徐皇后坐在那里,看着徐辉祖说着。
徐辉祖端起自己的茶杯,仔细的想着这件事。
“允恭,大姐也希望老大轻松一些,老大很累,陛下对于军事这一块,确实是精通,可对于政务这一块,陛下并不熟悉,大部分的事情,全部压在老大身上,姐这个做娘的,也心疼。朝堂税赋就是这么多,陛下,诶,他要做的事情很多。
咱们一家人打开天窗说亮话,陛下这样做,是希望向世人证明,他做皇帝要比朱允炆做皇帝好。而且,他也想要彻底打败北方鞑靼,同时,希望把京师前往北京。
而前往北京,粮食就是一个大问题,所以需要疏通运河。
所有这一切,都是需要钱的。
这一切的压力,也全部在老大身上。
陛下心里是知晓的,所以听到了释迦保的建议,陛下是非常重视。
可,交给其他人去管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交给保儿去管理,陛下放心,姐姐也放心。
允恭,你就点个头,算姐姐求你。可好?”徐皇后坐在那里,对着徐辉祖说着。
徐辉祖听到了徐皇后如此说,叹气一声,接着道:“保儿去织造局,外面的人会如何看他?织造局的那些公公们,会如何看他?他再不济,也是徐达的嫡长孙。去织造局,是不是太侮辱人了?
如今我家保儿,已经经商了,已经靠自己本事赚钱了,他还不放心吗?还盯着保儿不放?
大姐,你就说说,保儿可用过自己的身份去压人?去抢夺别人的财富?
虽然说这些机器是让很多织工没了生计,可,保儿经商,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正常的提升机器的能力,这也不行?
最后,他朱棣还不放心,还要把保儿放在织造局,有这样羞辱人的吗?
我徐家这一门,脸都已经被朱棣踩在地上了,徐达的长子长孙现在经商不说,还天天要和那些公公们待在一起,他朱棣干脆,拉着释迦保去净身房走一遭,断了我徐家长房这一门。”
“允恭。”徐皇后马上提醒着徐辉祖。
“大姐,没有这样羞辱人的,释迦保经商已经是有辱门楣,现在让释迦保去织造局?你让释迦保以后如何抬头做人?他才十六岁。他有什么错?实在不行,你让朱棣给我三尺白绫,或者一杯毒酒。我徐辉祖皱了眉头,就不是徐达的儿子。”徐辉祖生气的站起来,冲着徐皇后不满的说道,
徐辉祖也确实是有点生气,虽然之前和徐钦商量好的,但是心里还是憋屈的慌。
“允恭。”徐皇后也是着急的站起来,接着对着徐辉祖说道:“姐求你了行吗?姐知道你委屈。”
“爹,大姑,干啥呢?多大的事情啊?坐下说,坐下说。”徐钦此刻也是马上站起来,劝着他们说道,同时拉着徐辉祖坐下,然后拉着徐皇后坐下。
“多大的事情啊?织造局的事情,没有那么复杂,爹,你也别着急。”徐钦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该自己来缓和了,
拒绝,那是不可能的,拒绝了这次没下次。只能先做好这次,体现自己的价值,换取更大的利益,如果不能换取到利益,那下次,朱棣也没有脸来求自己去做事情。
“什么叫多大的事情,织造局是什么地方?你去?你要是敢去,就别回来这个家了。”徐辉祖对着徐钦警告喊道。
“爹,姑姑,你们别着急,听我说。行不行?”徐钦装着一脸无奈的看着徐辉祖和徐皇后说道。
“保儿,你说。”徐皇后看着徐钦,强笑的说道。
“织造局我不去任职,可以给我一个顾问,有问题呢就找顾问,没问题就没有我什么事情。我就是过去帮忙的,所以,我没有在织造局任职,我也不领俸禄,
再说了,俸禄也没有几个钱,还不够我一天赚的呢,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可不想天天去什么织造局当值,我有病啊,我去当官?”徐钦坐在那里,笑着说着。
而徐皇后则是皱眉,不懂徐钦说的顾问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