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没有。
圆圆手里端着的就是真酒,人家有量不怕。
小两口一块敬了他们三杯酒,又去应付亲朋好友了。
疤瘌这时走了过来。
“陈川,我听力民叔说这酒店是你弄的,是真是假?”
陈川把手中的酒盅放下,似笑非笑道:“你认为呢?”
“我肯定是不信的。”
“你信不信跟我们有啥关系吗,吃你的饭吧,忙去了。”
李达也没跟他多扯,丢下一句话拉着陈川走了。
疤瘌看着他们的背影,站在原地愣神。
越想越不明白,一年以前三人还都是半斤半两,一块靠着跑山养家糊口。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李达和陈川不仅买了摩托和电视机,而且还盖了新瓦房。
这些都算了,现在又一两万投资一个酒店,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人比人,气死人。
疤瘌愣神功夫,秦力民喝的醉醺醺走了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肩膀。
“疤瘌,在这干嘛呢,喝酒去。”
疤瘌陪着笑脸,又重新坐回去。
酒席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地上一片狼藉,不过桌面上的菜被吃的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
宴席结束后,不少人过来找陈悠打听价格,他们也有意向。
陈悠没想到一场酒席,竟然给她带来了好几单生意。
这回陈悠和林诗彤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不用提心吊胆担心没生意。
做宴席就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只要心不黑,菜够好,够实惠,不愁没生意做。
况且他们属于首家,比较超前,完全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
等所有的人都走完,她们又开始打扫卫生。
接了几个订单,干活都有劲儿,一点也不觉得累。
忙到晚上,累一天也就不接散客了。
李达随便炒两个菜,几人兑付一口各自回家。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酒店的生意趋于稳定,隔三差五人找上门定酒席。
每天的散客生意也不错,大都是宴请,相对于之前的低消费,店扩大后消费反而提升上去。
陈川去酒店的次数不多,一个星期能去一两趟。
进入三伏天,随着天气越来越炎热,巡山任务也比以往要重很多。
仅仅半个月,就已经发现了两处自燃。
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后果不敢设想。
这不。
一大早,陈川起床洗漱好,带上些馒头和水就上山了。
灰狼和虎子一左一右跟着,小白则在空中盘旋。
路过姑姑家,秦朗正好开门。
“小川,这么早就上山啊?”
“嗯,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脸色蜡黄。”
“没有。”
秦朗上前,四处瞅了瞅,道:“小川,我结婚不到一月,家里不让上山,要是打着野猪啥的,记住把腰子留给我。”
“你要那玩意儿干啥?”
“别提了…一言难尽。”
秦朗也没明说,只是让陈川有的话一定要给他留着。
陈川起先没明白,当看见秦朗走路变成罗圈腿时,心中有了答案。
这才一个星期就折腾成这样,要是一个月人还不得废了。
果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