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意外的是,这次竟然没有损失一条狗。
当张先锋一行人看见被打死的老虎,还有一地狼尸时,眼中满是惊讶。
张先锋后背没来由一阵发凉,庆幸自己没碰见老虎,不然就凭他手里的枪,完全不够看。
张先锋拍着李达的肩膀,道:“三达,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老虎都能撂倒了,佩服佩服!”
“三达,就算是你们村的老陈头也不过如此吧,厉害了。”
“三达,回去必须请喝酒,这还得了。”
李达被他们夸的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着道:“你们就别抬举我了,我哪有那本事。”
“你瞧瞧,说他胖就喘,这还谦虚上了。”张先锋笑着打岔道。
“真不是我打的,不信你问疤瘌。”
疤瘌接过话茬道:“二叔,白虎不是李达打的,是陈川。”
“陈川?”
张先锋把目光转向正在擦枪的陈川,脸上满是惊讶。
其他人也半信半疑,虽然听过陈川的名号,但也只知道陈川是跑山人。
打虎和平时抓野猪,打狍子不一样,没有一二十年的经验,根本不可能。
能打虎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就算是十里八村也找不出一个来。
陈川被他们看的有些不自在,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的。
陈川把枪背上,道:“姐夫,收拾收拾,准备下山,天快亮了。”
“嗯。”
他们在山头待了一天两夜,浑身都臭了。
张先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大大咧咧的他主动上前与陈川打招呼,寒暄。
乡里乡亲的,陈川也没摆架子,跟他们闲扯。
相互熟络了,加上秦朗把之前打猎事用夸张法叙述一遍。
张先锋等人对陈川更是倾佩不已。
其中一人感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本事,真是了不起。”
“谁说不是呢,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别说掏熊瞎子仓打虎,就连看见狼都害怕的尿裤子。”
“哈哈,都是这么过来的。”
众人议论纷纷时,张先锋拍了拍疤瘌的肩膀。
“疤瘌,你小子得跟人家多学点真本事,别整天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疤瘌耷拉着脸,点点头。
“对了,上次你托我给你买的那群黑狗呢,怎么没见你带来?”
“昂…这个…”
黑狗的事,他一直没敢提。
秦朗在一旁笑着说:“叔,你说的那群黑狗已经被疤瘌祭天了。”
“秦朗,你小子存心找茬是不是?”疤瘌怒目而视。
张先锋黑着脸,道:“疤瘌,五条黑狗全死了?”
“二叔,那是个意外。”
“不是二叔说你,你小子一年要祸害多少狗才够。”
本来虎狼打了皆大欢喜,可疤瘌日子不好过,被张先锋数落了一路。
秦朗则笑得合不拢嘴,时不时的还跟着顺两句,把疤瘌嘴都气歪了。
众人下山后,把山上的情况汇报给了上面。
得知祸害人的畜牲被打死了,马王庄村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提心吊胆不说,也不敢靠近山头。
家里有牛羊的愁的饭都吃不下,没有草,这些家畜日渐消瘦。
临走前,张先锋邀请陈川去家里坐坐,不过被陈川婉言拒绝了。
身上的味儿隔二里地都能闻见,去人家里确实不太合适。
除了疤瘌留在马王庄给三胖料理后事外,其他人都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