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来电狂响(1 / 2)

高速公路上,一辆深蓝色的别克GL8正披星戴月,一路狂飙。

虽然蔡老板祖籍闽南,成长在香江,按理说,那边应当是丰田本田的天下。

直到后世都是,那边的人一提起保姆车,便是特指加价之王埃尔法。

甚至有“揸得凌志,人生如意”这个俗语,可见岛国汽车品牌在华夏南方的势力之强大。

但蔡老板自打决定以魔都为核心发展,彻底投入沪圈之后,便也入乡随俗的买了辆GL8作为代步工具。

作为能够八百里加急送公文,从不喝隔夜油的高速神车,司机在蔡老板的指示下飚得的飞快,让独坐后排的张远心中有点发慌。

没错,他一个人坐在后排。

蔡怡浓则坐在副驾驶位上。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张远是老板,她是秘书呢。

因为张远依旧刻意保持着愤怒的状态,让蔡老板都点怕怕,有心避开他。

“张远,一会儿到了地方,你可千万冷静,别动手哦。”蔡老板关照道。

“看情况!”张远故意没有答应下来。

蔡怡浓皱了皱眉:“你和你师姐……关系那么好吗?”

张远心中暗笑,自己等的便是她这话。

他故意表现出如此愤怒的样子,除了让糖人这两位知道他可以是笑面弥勒,也能是怒目金刚,让他俩对自己有点忌惮外,更重要的一点,便是为刘诗施“抬身价”。

就像蔡老板问的那样。

他表现得越愤怒,那就说明刘诗施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越高。

以后蔡怡浓想签小师姐时,自己的筹码和谈判余地便越大。

就像父母和孩子一样,只有父母把自家孩子当宝,别人才会拿你家孩子当人。

若连父母都把孩子当垃圾,外人有谁还会给孩子好脸色。

刘诗施现在处于他的庇佑之下,关系相似。

蔡老板见张远现在这幅“敢笑黄巢不丈夫”的暴戾模样,认定了刘诗施是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妹,以后谈合同时,不得加钱?“她是我师傅袁先生的命根,也是我的命根,谁动她,我就要谁的命。”

蔡老板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张远的话语中杀气腾腾。

而张远则不再开口,转而闭目眼神。

“袁阔成先生和蔡怡浓两人都已经搞定了。”

“接下来,该给那位祸首上上强度了。”

之前在横店等待司机接待时,他趁着这个空挡,打了几个电话。

……

另一头,姑苏城内,《月影风荷》剧组。

这部电视剧分为内外景两部分。

外景和《仙剑奇侠传》一样,在影视基地拍摄。

只不过《仙剑》去的是横店,《月影风荷》去的是车墩。

但剧组的主要驻地和内景,还是在姑苏城里的某处园林内。

而居住地,就在园林附近的酒店中。

此时,酒店七层,某套房内。

“咱老百姓今儿真啊么真高兴……”

一位刀条子脸,中分长发,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裹着白色的浴袍,边哼歌边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这位单看造型,有点艺术家风范。

但其实,人家就是艺术家。

他叫周祥零,艺名平江锁精。

这位除了导演身份外,还是位小有名气,有正规师承的书法家。

“哎呀,一会儿刘诗施同学还要来接受指导呢,我要好好和她说说戏。”

“这么漂亮……有前途的女生,好好调教,日后必成大气。”

蔡老板让他多照顾,有条件多教导这位刘诗施这位新人。

他听了,但没全听。

“有条件多教导”,他就听到了调教二字。

有一说一,周导白天工作和拍摄时,对刘诗施非常照顾,哪怕NG几十次都依旧和声细语,从不发火。

还非常细致的为她讲戏,手把手的指导教学。

可艺术家嘛,总是比较感性的。

简单来说,就这行流氓多!

鲁迅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百十年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陈大道的前妻洪晃就曾经说过:华夏男人,尤其是搞艺术的男人,就爱话疗,能给你聊一晚上哲学,莎士比亚,天下大事,最后不还得回到那点鸟事上嘛。

周导也是导演,又是艺术家,见到刘诗施后,不光拍摄时的姿势想好了,就连与她珠联璧合时的姿势都想好了……

张远想到这一层就生气。

“呸,我都关着灯!”

在演艺圈,投资人,导演占女演员便宜一事屡见不鲜。

最出名的,就比如帝都的滕氏导演父子俩。

他俩可是帝圈出了名的“色中饿鬼,花里魔王。”

这还算好的,有些群头甚至都能凭借手中的资源潜规则女群演。

所以周导会对刘诗施有想法,倒也不算啥新鲜事。

白白嫩嫩,,香香软软,呆呆萌萌,水水灵灵的一位花季大姑娘就在面前,谁不馋?

逼少女下海,劝老妓从良,这本就是千年来文人墨客最喜爱的娱乐休闲活动。

文人骚客嘛,关键得骚……反正这位正算得上是文人,虽然已婚,但也想骚上一把。

“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他又换了首歌,正美着呢,想着自己得慢慢推进,一步步让小女生沉迷在自己的艺术气息当中。

逼迫强上,反而不美。

都他娘的整这事了,他还文青呢。

换张远来,有着功夫月子中心都订好了。

滴滴滴……

哼着歌,梳着长发的他原本心情大好,却被一道急促的电话声猛然打断。

拿起来一看,周导面带微笑,接了起来。

“喂,斯琴高娃老师,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

他俩合作过两部作品,算是老熟人了。

“那个……”斯琴老师犹豫了一下,随后问道:“你最近在拍戏?”

“是的。”

“剧组里有位叫刘诗施的小朋友?”

“对啊,您认识?”

“呃……有位叫张远的小朋友通过另一位朋友托我打个招呼,让问问情况,多照顾照顾。”

“没问题,您的话我都当圣旨接着呢。”周导玩笑道。

“我的意思是,要好好照顾,不能让人欺负了。”

“明白,你放心吧。”

斯琴老师欲言又止,最终挂断了电话。

她是张远联系许帆后,给打的招呼。

关系比较远,又隔了一层,虽是老演员,但作为导演,周导也并未太当回事。

他刚放下手机,打算泡两杯茶,静待刘诗施上门。

可才将电热水壶烧上,手机便又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笑容更盛。

“喂,王哥,好久没联系了。”

这回来电的,是“小白龙”王伯昭。

他俩的关系就比斯琴老师更近了,因为这二位都是华夏书法家协会的会员,经常线下面基。

“是啊,有些日子了,对了,你最近在拍戏?”

这话听着耳熟啊……周导笑着回道:“是啊。”

“剧组有位叫刘诗施的年轻女学生。”

“呃……对。”

怎么又是一位问起诗诗的?

“我有一位叫张远的朋友,他托我打个招呼,让你帮忙照顾一下这位女生。”王老师说话客客气气的,但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怪异。

“我一直照顾着呢。”周导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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