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大聪明的主意,司徒擎眯着眼打量自己的心腹:“你是嫌朕还不够忙,想让他们俩过来把朕给处理了”
曲培又一抖:“奴才该死,皇上恕罪。”
司徒擎摆摆手:“行了,你确实该死,不过朕这会儿没工夫处理你……”
话说一半,司徒擎忽地一顿,别有意味地看了眼曲培。
曲培被那一眼看得直发毛:“皇,皇上您看着奴才干什么”
吾皇嘴角一弯:“朕没工夫处理你,但有人能啊。”
曲培:“啊”
半柱香后,曲公公哭丧着脸,悄摸出了皇宫,去了五皇子府。
——
五皇子府。
言枫被白芙给骂回了房间。
金百岁缓过来以后,谢元棠本想让言墨驾马车送他回去,结果金百岁临走前还跟白浪依依不舍的“哥俩好”,恨不得立刻把万贯家财给白浪送过来:“兄弟,你看你叫白浪,我叫百岁,咱俩天生就是做兄弟的啊!”
白浪:“我也这么觉得!”
谢元棠:“呵呵,猿粪啊!”
金百岁:“浪浪,不如这样,你直接跟我回家,我带你去库房,你要多少钱自己拿就行!”
白浪:“岁岁,你真够意思,就这么定了!我去你家。”
金百岁:“什么我家你家,那是咱家!”
谢元棠:“……”
最后变成白浪亲自驾车送金百岁离开。
这俩闹腾的一走,孙逢必就也坐不住了。
不过他不是急着走,而是一瘸一拐地挪到了谢元棠和司徒砚身边来。
司徒砚看他一眼:“有话要说”
孙逢必噎了下,悄悄又往后退了一步:“本来是有的,但你这么正经的问我,我有点害怕……”
他还是习惯跟傻子砚交朋友,现在这个冷着一张脸的司徒砚,莫名让人畏惧。
司徒砚看他这样就觉得牙疼。
一想起以前自己从孙逢必那儿学了多少“好东西”,就想把这货揍一顿!
孙逢必看着他越来越凶的表情,愣了愣,更怕了:“你你你干嘛瞪我”
一边说,孙逢必一边挪到谢元棠跟前:“我不跟你说了,我跟她说。”
司徒砚:“……”
谢元棠小脸憋着笑,亲自搬个板凳挪自己和司徒砚中间:“必姥爷,坐这儿说。”
“哦,谢谢啊。”
孙逢必心里装着事,再加上被司徒砚的冷脸一吓,根本没顾得上注意这位子有多尴尬就坐了下来。
司徒砚嘴角抽了下,倒也没黑脸,只是问:“到底什么事”
孙逢必往门口看了眼,见没什么人,他才敢小声道:“这不是最近动静太大了嘛,我爹让我来试探一下你们的口风,看看你们是什么意思。”
司徒砚眉头微挑,谢元棠笑容不变。
孙逢必说完,不等两人搭话,他又急忙举手道:“不过这是我爹的意思,我可不想知道,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啊!”
谢元棠有些惊讶地歪了歪头:“你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