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都被照料过后,他推高学姐的胳膊,从侧面贴近她的腋窝。
这个部位,舞蹈生大多会以月为单位,精心处理。
那里只有稀稀拉拉几根细小的卷卷,皮肤远比其他地方更加柔软细嫩。
鼻尖凑到附近,吸进的空气染上与别处不同的淡淡体香。
和其他的体香迥异,越闻越令人沉浸在一种异样的性感里面。
“咯咯.别.别一直盯着胳肢窝啊,好痒。”
缪可言娇笑着扭了起来,皎白的上半身在他四周来回磨蹭。
磨得他一团火快要从七窍里喷出来。
他离开腋窝,向下方低头。
缪可言保持着长期锻炼,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以至于嘴唇可以一根根隐隐感受到肋骨。
穿越内收的腰窝,终于抵达了高耸圆润的大腿后侧。
小别胜新婚。
他轻轻咬了一下尾骨的凸起,唇尖故意在她那边的弧度上扫了一下。
“哎!不不许往下啦!”
缪可言嘴上再勾人,说白了也还是个小菜鸟。
面对吕总这样的老手,心底忍不住犯怯,回手推了推他:“别,别搞花里胡哨的行吗”
“别叫。”
吕总挑了挑眉毛,轻轻回答了一句。
“就这样也行吗?找得准,够方便不?”
缪可言扭头看着他,头发一甩,一股脑洒开在另一边。
构图非常自然。
她才问完,吕总就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回答。
今晚的缪可言无论是言语,姿态还是神情,都有几分玫瑰绽放的味道。
面对他亲手养成的花朵,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
他迫不及待地想感受,想拥抱,想深呼吸。
感受灵与体之间的距离,感受冰与火的融化。
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
两轮满月垫在小腹下,每一次下放,都能彻底感受青春绽放的弹力。
好像连向外的动作,也变得简单了一些。
“这样,重不重?”
吕总平衡着节奏和呼吸。
以人类为支点,跷跷板一样,不断升起又落下。
“嗯还行”
缪可言嗓音变细了不少,星眸半闭,手背在后面无所适从。
“不重,刚刚好。”
“还宫不宫寒了?”
他指尖划过她的肩胛,轻点她的腰窝。
身子伏下,一边凑向她的耳根,一边笑眯眯问。
因为他能感觉到,刚刚她嘴里说的某个部位寒冷,根本就没这回事。
“冷,伱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很冷。”
她一点也不遮掩地回答,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细细的腰按捺在原地,不敢动作太大,仿佛怕滑脱出来。
“现在暖和了吗?”
吕总笑着捧住她的脑袋,扭过头,凑向她的嘴角。
“嗯暖和多了。”
缪可言拱着腰,挪了挪膝盖,合着他的轻吻,轻轻眯上眼睛。
别离仿佛是奇妙的共振,两人的喜悦互相感染传递,调和之后,成倍的反馈给彼此。
柔嫩绞紧,坚硬融化。
一粒粒沙堆成了塔,在天穹之下,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