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刚吃完!”
千万不能质疑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能力。
郁辞还有可怕的猎奇心,屋里那么多地方还不够,非要拉着她去阳台,把她压在阳台上,一边动一边问她:“小满,雁城的……夜景……美不美?”
好在这里是顶楼,阳台的私密性极好。
“嗯……美……啊……”
“以前……浪费了……太多时间,以后……都要补回来。”
许静安腰软腿软,双脚打颤,偏偏他偃旗息鼓了又缠上来。
男人一夜七次真不是假的。
再次清洗完,许静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好些个吻痕,不由腹诽:“王八蛋,非要搞到这么显眼的地方。”
两人相拥着躺在一起,郁辞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正是几天前摆在玺园床头的那个,递给许静安。
许静安还是打开盒子看了看,紫钻项链静静地躺着,灯光照射下发出粼粼的光彩,比那天早上看到的还要好看。
郁辞在她耳畔说,“我不懂女人喜欢什么,看到这个就买了。”
其实,郁辞问过韩博年,该怎么哄女人,韩博年给他支了三招:“多送,多亲,多扑倒。”
他还特意逐条解释:送女人的东西越漂亮越贵越好,亲的越动情越好,扑倒得越凶狠越好,女人就是喜欢细腻中带着狼性的男人……
这条项链价值不菲,可许静安不喜欢,郁辞事后付钱给她的阴影太深。
她淡淡地说:“我很少有机会戴这些。”
郁辞见她兴致缺缺,勾着她的脖子问:“不喜欢?”
“还行吧。”她随手把项链放进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
这敷衍的态度,分明就是不喜欢。
……
翌日。
许静安起床,脖子上的草莓印更深了。
她气呼呼地看着刚穿成斯文败类样的郁辞,指着自己的脖子,“郁辞,你是不是故意的?”
郁辞慵懒地笑着,“情不自禁。”
信你个鬼!
“过来,给我打领带。”郁辞拿出一条暗紫领带,挑在手指上。
许静安咬着后槽牙帮他打好领带。
郁辞还是她老公的时候,她没这殊荣,现在两人变成奇奇怪怪的关系,反而有了。
人生处处是无常。
她踮着脚,掐着领带绕了几圈,“许隽,你准备怎么弄?”
郁辞垂眸看她,手指灵活,动作熟练,一股醋意忽然在体内翻涌。
这双手是不是给那个臭男人打过领带?
他烦躁地在脖子上挠了挠,嗓音突然凉了下来,“这事你别管,要是许家打电话给你,让他们找我。”
许静安小脸微扬,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撞上他凉薄的目光,手指顿了顿,问出一直萦绕在心间的问题,“郁辞,为什么安排人跟踪我?为什么帮我?”
郁辞嗓音淡漠,“你好歹是我前妻,欺负你就是打我脸。”他凝眉看了她好一会,接着说:“你身体现在是我的,除了我,没有男人可以染指。”
许静安扯了扯唇。
所以,郁辞会帮她,说到底还是为了他自己。
怎么会是因为喜欢她?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没有问出那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她调了调领带结,轻笑,“你千万别把人弄死了,许隽虽然可恨,还不至于死。”
“嗯。”
许静安打开衣柜门,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淡淡道:“把你的人撤了,别再跟着我。”
郁辞凝视着镜中漂亮的温莎结,齐整端正,一点也没有歪,气恼地往外面抽拽,最后还是停了下来,将拽出一半的领带又扯了回去。
下一秒,他一双大掌掐住许静安的细腰,将她按在衣柜上,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上,沉声问道:
“许静安,你去御景干嘛?是不是在那里藏人了?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