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拜访完景家,明天他们就要开始去查姜晚归的身世,春闱还有不足一个月举行,这个时候学子们陆续地就到了京城了,春闱三月考试,四月放榜,考上贡士的,五月参加殿试。
现在世家公子大多聚集在京城,所以他们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找到那个和姜楚信长得一样的人。
同时景澈也在让人盯着陈家,那边不能太着急,谭家人很谨慎,给的线索太明显,他们反倒会起疑,所以陈家那边没有特意的给太明显的线索,让他们着急的时候,再给,反倒他们不会那么起疑。
当然,如果陈家有什么变动,景澈这边也会第一时间知道,他也会赶过去,他和姜晚归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两人两边的事,都可以独立面对。
如果陈家那边暂时安稳,那么景澈自然会留下帮着姜晚归查身世,如果陈家那边需要姜晚归帮忙,姜晚归为了国家大事,也可以暂时放下小家的事情,这是他们的胸怀和格局。
在景家坐了一个时辰,姜晚归和景澈才道别回去,以后都在京城,他们也会经常来,今日也就是来见一面。
跟外祖父外祖母都道别,她们俩也便离开了,打算今日就出去走一走,去集市附近再转转。
结果刚出了景家大门,就遇见了一个让姜晚归很厌恶的人,隔壁鸿胪寺卿的那个侄女蒋文雅。
蒋文雅看见姜晚归,翻了大白眼:“你怎么又来了?这么为了贴上景家你也是不要脸了。”因为没有长辈在边上,她说话也没装。
姜晚归看着她:“你是因为贴着你大伯家,所以就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理解。”
蒋文雅刚想再开口,就看见了姜晚归身边俊美的男子,她想起来,前日听大伯说起过,景家外孙子的病医好了,难不成这是景澈?
自己跟他几年前见过,但是那时候他病弱瘦得厉害,可是这个长相还真的对得上的,现在的他风流倜傥让人移不开眼。
姜晚归没想再搭理她,拉着景澈往马车那边走。
蒋文雅赶紧跑上前,挡在了景澈面前:“景哥哥,你还记得我么?我是文雅,是隔壁鸿胪寺卿的侄女,以前跟我祖母来景家,咱们在景婆婆的房间见过的。”
景澈直接回道:“不记得,不认识,别挡路。”
蒋文雅着急了:“景哥哥,我知道上次跟姜姐姐有些误会,她是不是跟你说我的坏话?那真的就是个小误会,我没想到姜姐姐会那么斤斤计较。”
景澈皱眉看着蒋文雅:“我不是你哥,我的妻子什么样,我更无需要你告诉。”
蒋文雅可怜兮兮地看着景澈:“景哥哥,你真的误会了,你不知道姜姐姐这人多野蛮,只因为我说的话她不合心思,就给了我两个耳光。”
姜晚归真的是越看蒋文雅越烦:“上次没告诉过你,别管我丈夫叫哥哥么?你也不是鸡,为什么这么喜欢咯咯叫?”
蒋文雅身子微侧,眼里含泪,露出最好看的角度对着景澈:“景哥哥,你看见了,姜姐姐说话就是这么没分寸,粗俗。”
景澈看着蒋文雅:“我妻子没有姐妹,我娘也只生了我一个,就别跟我们攀亲戚了,我妻子的率直我很喜欢,但我也真的讨厌你这种表里不一满口谎话的人,起开。”
蒋文雅伸手去拉景澈的胳膊:“我不是,你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这里有误会的。”
景澈躲开蒋文雅的手,委屈的看向姜晚归:“媳妇,她要碰我,你怎么还不动手?”
姜晚归看着景澈笑着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被狐狸精勾引。”
景澈轻捏了一下姜晚归的脸蛋:“这么瞧不起我?”
姜晚归笑着摇摇头:“不是,就是好奇。”
蒋文雅看着谈情说爱的两人,有些愣住了,她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时候姜晚归忽然地转向蒋文雅的方向,抡圆了胳膊,直接给了蒋文雅一耳光:“当着我面,勾引我男人,我这手真的是控制不住。”
蒋文雅捂着脸,满眼含泪地看着景澈:“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景澈问:“你跟我有一点关系么?你是什么东西?我对你还需要留情面?”
“我,我怎么也是鸿胪寺卿的家眷,你们再怎么也不该打人吧?”蒋文雅捂着脸,这时候不仅仅是疼和丢脸,还有在景澈面前的尴尬。
景澈道:“我觉得蒋伯伯应该不是很希望你是他的家眷,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