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礼也是一声惨叫:“姜晚归,你疯了。”
姜晚归看着姜楚礼:“嗯,疯了,下次再惹我,我就把你们两捆上,扔河里。你的珠醒了,你哄吧。”说完,回自己房间去了。
姜楚礼还没反应过来姜晚归说的话,赶紧地问姜晚珠怎么样。
姜万峰出来看见这一幕,竟然什么都没说,现在他已经不确定姜晚珠是不是有福运了,更不确定外边的传言真假,但是不管真假,就算是景澈真的就把姜晚归当外室养着,那么在此期间,他想要的官,还不是很容易能得到?
林氏倒是还心疼姜晚珠的,这个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儿,自己呵护大的,她每日甜甜地叫娘的那些年,林氏是不能忘的。
她赶紧过去帮着姜楚礼把人抱回屋去。
马氏看着湿漉漉的姜晚珠,头上那个大包,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哎。”她就叹息了一声。
姜楚礼进屋,又支棱起来了,像个炮仗一样喊着:“祖母,娘,姜晚归真的要疯了,你们再让她这样下去,她能杀人。”
马氏叹息了一声:“就算是她杀人,咱们能制止么?谁能打过她?现在她拿着跟家里签的文书,又有景澈这个未婚夫,谁敢动她?”
“她不过就是景澈养的外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为什么她就那么霸道。”姜晚珠捂着头上的包,呲牙咧嘴的控诉着。
马氏看着姜晚珠:“就算是外室,那也是大理寺卿外孙的外室,你以为是镇上商户的外室?”
这个不仅仅是马氏想到了,村里人讨论一阵之后,也悟到了这个道理,今天基本就很少有人再说起了,因为景澈现在是宠着姜晚归的,如果知道别人这么编排姜晚归,一生气,要是不给村里修桥修水渠了都是小事,要是报复他们怎么办?
所以今天正常的,没人再讨论这个事了,只有剩下一些嫉妒人家,又爱嚼舌根子的才背地里蛐蛐这事。
姜晚珠也是听隔壁陈寡妇和陈莲莲说的,她就是气不过姜晚归能嫁得这么好:“那也是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是给咱们姜家丢人。”
这时候,姜万峰走了进来:“闭嘴,大理寺卿和兵部尚书,这都是什么官你们知道么?什么人都敢编排?你们都记住了,以后想办法跟景公子打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姜晚珠自己不敢说,偷着捅咕了一下姜楚礼,姜楚礼赶紧出头:“爹,凭什么?她姜晚归当个外室还有脸了?”
姜万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三儿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没有这个机会,咱们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身份的人,既然现在咱们还可能扯上关系,咱们应该想想怎么能攀上这个关系,谋个好出路?哪怕借一借景家和傅家的名头。”
这段时间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很多事都是预料不到的,比如之前他想要借着婚礼跟景家搭上关系,可是现在又有姜晚归只是外室的可能,这样的话,就接触不到京城的世家,那么就还得把主意放在景澈身上。
姜楚礼沉默了,因为他爹说得有道理,但是一想到要对着姜晚归的人弯腰,他又不太甘心。
屋里这些人也都没说话了,因为姜万峰说得有道理,所以有些事,或许该换个思路了。
唯独姜晚珠,她是一点不接受要被姜晚归比下去,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有想法了。
今天,姜晚归在家吃的晚饭,倒是难得的,没人说什么难听的,当然,也没人说什么,就是难得的,很平静的一顿饭。
平静的反倒让很多人都吃的不好,毕竟各怀鬼胎,心思不同,只有姜晚归目不斜视,好好的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