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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祝府:
祝世杰“爹,那昨日叶府设宴,怎不带我一起去?”
祝严对他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最是不喜“你平日里花天酒地,不学无数便罢了,这江南城谁人不知你祝世杰的名号?若是昨日我带你去,那叶天成做何想?”
“我哪有像爹说的如此不堪?”
“你既想旁人好言,自当管好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让别人抓了把柄。”
“我今日还有事,你在府中自行温习书卷,若让我再听见半句疯言,你自当滚出祝府。”
祝严走后:
祝世杰一脸的委屈,他知道在他爹心里,他一直都是一个废物,从未给他半点笑脸“正堂,我真如爹说的那般不堪吗?”
正堂知道他家少爷虽在别人口中是何等的顽劣不堪,但在他眼里少爷也只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罢了,自从夫人离世,他就和以前不同“少爷,可要温书?”
祝世杰望着他爹离去的背影“去烟雨楼吧!我听闻那的如烟姑娘甚美……”
祝严出了祝府,上了马车朝叶府的方向,他一心想与叶天成攀上关系,奈何膝下小儿不成器,夫人又早早离开人世,这偌大的祝府只能靠自己一人,即使有再多的精力,也应付不来。
来到叶府门前,祝严下了马车,未等下人通报,径直走进去府中“叶兄,我今日又不请自来,可还欢迎?”
正在堂中喝茶的叶天成被来人的是话声打断后一阵皱眉,“他怎么来了?”
“祝兄,严重了,你我本是同僚,在下当是欢迎。”
祝严也不等叶天成说话,便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说话“我今日来是有一桩生意,叶兄可还感兴趣?”
“祝兄说笑了,你我虽说是同僚,但也是对手,祝兄会和我谈论生意之事?”
祝严听出其中含义,却也不恼“叶兄,这银子大家一起挣,何不快哉?”
“祝兄当真有此好心?”
“叶兄何来此话?这江南城何人不知你经商之道?若今日叶兄兴致不高,那我可来日拜访。”
“那祝兄慢走。”
“来人,送客。”
叶夫人从房中出来,不远处一眼就瞧见了走出来的祝严“老爷,他来干嘛?”
“来与我谈论生意,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夫人,我想了许久,这奚大哥与嫂子去的早,膝下只有川儿一人,你又与嫂子定下亲事,如若夕儿与川儿成亲,也算了了我心中之事。你意下如何?”
“我自然不反对,只是这两孩子当真有感情?”
“你还看不出来你自家女儿?柒月节那日还不够说明?”
被赶出来的祝严,心中早已怒气横生“这叶天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别怪我。”一甩袖,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