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低头瞅了瞅李千帆的下半身。
“那里不会...”
“和你一样。”
冷月:...
少许后,她又道:“我能看一下吗?”
“当然。”
冷月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但终究没能抵住内心的好奇心。
片刻后。
冷月一脸懵懵的。
的确和自己的一毛一样。
“等等。”
这时,冷月突然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自己长什么样,李千帆都知道??”
冷月的脸瞬间红了。
咳咳!
这时,李千帆干咳两声,然后道:“没有猥亵的意思,我就是...”
“我们不聊这个话题。”冷月红着脸道。
“好。”
呼!
冷月深呼吸,情绪平静下来。
她看着李千帆,又道:“你这是什么能力?前所未闻。”
“也只能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条件下才能使用,并非每天的都能使用。”李千帆道。
“这样。”
冷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虽然她也想知道什么特定条件,但她也知道,再询问下去就没礼貌了。
李千帆能告诉自己他会变身术的秘密,就已经是对自己极大的信任了。
她也大概猜到了,李千帆是打算利用变身术混进瑶池。
“吃饭。”收拾下情绪,冷月又微笑道。
说完,她随手打开了那瓶茅台。
“你还是要走啊。”
李千帆表情复杂。
冷月笑笑:“等你一起。今天我们只喝酒。”
“好!”
李千帆随后主动把自己的酒杯放在了冷月面前:“多倒点。虽然我现在也不缺茅台酒喝,但你这个可是珍藏款,还是有些垂涎的。”
“随便喝。一瓶不够的话,我还有一瓶。不过...”冷月顿了顿,又微笑道:“我可是听说了,念念就是你当年你酒后乱性的结晶。你不会想故技重施吧?”
李千帆微汗。
“那时候不是还没接触古武和修真嘛。现在只要不醉,就不可能醉。”李千帆硬着头皮道。
冷月笑笑:“不用强行把酒精排出体外,喝酒不就是图一个‘一醉方休’吗?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当年的倾城。不会发生酒后乱性的事情的。”
说完,冷月为李千帆的酒杯斟上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的酒杯倒上酒。
“来,这一杯是庆你死里逃生、安然归来。”冷月微笑道。
“谢谢。”
李千帆也是端起酒杯。
两人轻轻碰了下酒杯,然后随即都一饮而尽。
“酒怎么样?”冷月道。
“虽然刚喝的时候辛辣,但回味无穷。果然是好酒!”李千帆道。
修为提升后,李千帆身体对酒精的稀释速度也快了不少。
这寻常的酒已经无法让他灌醉了。
别说灌醉了,就连微醺都不能。
两瓶酒喝完,李千帆和冷月都还很清醒。
“不喝了,感觉再喝两杯也没法一醉方休。”李千帆道。
“同感。”冷月顿了顿,看了看时间,又道:“很晚了,该洗洗睡了睡觉了。”
“说起来,你一个人在山洞生活,怎么洗浴啊?”李千帆好奇道。
冷月笑笑:“山洞后面有一处小溪,我平常都是在那里洗的。你要洗澡吗?那里水质挺好的。”
“行。我这奔波了一天,的确想洗个澡。”李千帆道。
“等我一下。”
少许后,冷月拿着沐浴露、洗发水,还有两套睡衣过来了。
其中一套还是男士睡衣。
李千帆表情微妙:“这是男士睡衣吧?”
“是啊。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那时候,你在这里为我治病,原以为会需要很久,就提前给你买了睡衣。没想到,你只用了两次,加一起不到20小时就把我的病治好了。就连给你买的睡衣,都没用上。不过,还好,终究还是用上了。”冷月微笑道。
“这样啊。”
李千帆伸出手,想要把睡衣拿过来。
“我拿着吧,也不沉。”冷月道。
随后,冷月就走在前面,李千帆跟在后面。
大约十多分钟后,在距离冷月居住的山洞大约1000米外的地方,李千帆看到了一条小溪流。
它从山间潺潺流出,清澈见底的溪水如同一面透明的镜子,映照着天空的那轮皎月。
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无数颗细碎的钻石在闪耀。
溪水在乱石间欢快地奔腾着,溅起一朵朵白色的浪花。
那清脆的水声,似银铃般悦耳动听,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很有漫画里绝世桃园里小溪流的意境。
小溪意境很美,但显然李千帆有些心不在焉。
“冷月这是什么意思?她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若是以前,他或许会有一些期待。
毕竟,冷月是典型的温柔姐姐类型。
李千帆挺吃这一类型的。
可是...
李千帆心绪复杂。
“度君山的女儿吗?”
那家伙搞了自己妻子,而自己为了报复他,去泡他的女儿。
这也是一种爽文的复仇模式。
但...
李千帆并不想把冷月当成他复仇的对象。
也不想为了复仇而对冷月实施宫心计。
冷月是无辜的。
而且,她本身也是度君山凶残人性的受害者。
一个想杀自己女儿的父亲还算是人吗?
即便是按照地球的法度,这种行为也是要判死刑的。
“度君山那卑鄙小人,果然该杀!”
暗忖间,冷月扭头看着李千帆,笑笑道:“怎么?不好意思啊。”
李千帆收拾下情绪,也是笑笑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淡定。”
冷月耸了耸肩,无奈道:“你都变成了我的样子,我从外到内对你来说,还有秘密吗?”
“好吧。”
李千帆也没不再扭捏,率先脱下衣服下了小溪。
小溪水不深,坐在溪水里,溪水才刚刚到李千帆的肚脐上方。
“水好浅啊。冷月就算坐下来,估计也盖不住胸口吧。”
想到这里,李千帆表情有些微妙。
暗忖间,冷月也脱下衣服,下了小溪。
她和李千帆一样,也是坐在那里。
也正如李千帆所言,这溪水只能到她的胸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