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理:“温秘书,你嗓子不好?冬天干燥,你没事炖个雪梨汤喝,整天咳嗽影响谢总办公。”
被教训的温秘书唇角抽了抽:“陈经理,这位不是谢总的侄女。”
陈经理一拍脑袋:“哦对对对,我想起来,谢总没有侄女,那就是外甥女!”
温秘书终于忍不住了:“这是谢总的太太!”
下一秒,温秘书清晰的看到陈经理看谢总的眼神不对劲了,仿佛看一个……吃嫩草的禽兽。
顿了顿,陈经理尴尬说道:“谢太太还挺年轻,那什么成年了吗?”
温秘书:“……”
这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砚礼终于开口了:“陈经理,我记得你参加过我的婚礼。”
陈经理:“参加过。”
他恍然大悟,“原来谢太太换人了。”
温秘书再也听不下去,连忙带着陈经理就往外走,“您汇报完工作了吧,谢总还有国际会议要开,您这边请。”
等到了外面,他才跟陈经理解释谢太太根本没换人,让陈经理最近这段时间别再谢总面前晃荡了,并且嘱咐他:“您要闲着没事,还是多上上网,活到老学到老是吧。”
办公室内。
谢砚礼看着那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笑得张扬又肆意。
她发的小视频那句话也浮现出来:容易变老吗。
他看起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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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鹭湾那栋别墅过户刚好在今天,谢砚礼和容怀宴办好手续后,顺便组了个局。
恰好他们也许久未约酒局,裴景卿也来了。
裴景卿来了,裴枫这段时间《风华》大爆,亦是难得忙里偷闲,也跟着一块过来,顺便叫了不少人来热闹。
会馆包厢内,两扇雕刻精细的檀木屏风隔开了酒局与牌桌。
相较于外面的酒气浓郁,里面牌桌倒是檀香幽幽,情调盎然,尤其坐在牌桌上那四个不同类型的俊美男人,很是惹眼。
谢砚礼姿势随意,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裴景卿也跟他差不多。
容怀宴丢了牌,抿了口面前的烈酒:“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顶着两张失恋脸迎接他。
尤其是谢砚礼,天鹭湾别墅都到手了,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见他们两个不说话,裴枫倒是挑起一双狐狸眼:“容哥你有所不知,我哥过年去姜家拜年,被人连人带礼物赶出来。”
“这也就算了,姜伯父还准备给姜漾选夫,第一要求就是入赘。”
容怀宴:“……”
他想过裴景卿最近感情不顺,没想到这么不顺。
沉默两秒,“那就入赘,总归你不还有个弟弟。”
裴枫:“???”关他屁事???
“我不,我不要!”
容怀宴:“裴枫不想要裴家,那你就带着裴家入赘。”
“总归都是一家。”
裴景卿仰头,把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没说话。
谢砚礼不紧不慢地开口:“哦,姜家嫌弃他想入赘不够男人,配不上姜漾。”
噗……
裴枫他们万万没想到还有这茬。
皆是用怜悯的眼神望着裴景卿,难怪他一进门就开始喝酒,原来最近倒霉成这样,确实挺需要借酒消愁。
“那你呢?”容怀宴转向谢砚礼,“天鹭湾哄你太太的,准备怎么哄?”
谢砚礼薄唇溢出很淡的笑,没答。
修长指尖把玩着没怎么碰过的玻璃酒杯,灯光洒在玻璃上,折射出光晕,他忽然问:“我老吗?”
大家被他这话问蒙了。
齐齐看向谢砚礼,就连裴景卿都抬头看过去。
璀璨的灯光恰好在谢砚礼的上侧,光线在他身上像是镀上了薄薄的淡金色,越发显得整个人清隽如画。
即便都是男人,而且都是长相顶级的男人,也否认不了谢砚礼的颜值。
跟‘老’这个字完全搭不上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