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蔡京,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般和陛下说话!”
“高大人,难道本官直言不讳,有何不妥吗。”
蔡京丝毫不惧,直视着天子继续说道。
“敢问陛下,难道我大武朝如今也能私设刑堂了吗。”
“若西厂督主真的犯了什么刑法,理应交由刑部或大理室。”
“可陛下将他关押在东厂,意欲何为。”
一直眯着眼,盯着蔡京的魏忠贤站不住了。
“蔡大人,我东厂乃先皇特许,羁押某反之乱臣贼子,有何不妥?”
看着魏忠贤眼里暗藏的杀机,蔡京也是有些发怵。
“哦?魏厂公好大的官威啊,你说雨化田是乱臣贼子,可有何凭证?”
眼看蔡京稳不住局势,秦桧立马下场助威。
秦川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狗咬狗的一幕,感到十分有趣。
“秦相,西厂行事一贯目无王法,那雨化田身为西厂督主。”
“不仅不多加约束,反而肆意妄为,昨日更是行逼宫之举,这难道不是乱臣贼子?”
严嵩看着秦桧下场了,身为左相,他自然要开口。
“更何况,那雨化田被擒之时,竟然敢反抗,这难道不是某反死罪?”
一桩桩一件件摆在秦桧面前,让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就在他为难之时,一旁武将之中的征西大将军站不住了。
“严相,你这话就不对了,昨日那小太监连道旨意都没有,闯进西厂就要捉拿雨化田。”
“言语之中更是侮辱至极,那雨化田又是一高傲之辈,被激怒才反抗的。”
“况且,就算是天子亲军,难道就可以随意抓人吗,既然是某反,那该有圣旨吧。”
安禄山虽是五大三粗,可说起话来却是条理清晰。
赵括看着这蛮夷开口,十分不削的说道:“陛下的口谕就是圣旨,雨化田某反乃证据确凿。”
“安将军,你这般为西厂说话,可是收了什么好处?”
“别忘了,你是陛下的征西将军,不是西厂的将军。”
这话说的及其难听,就差点说安禄山是阉人了。
魏忠贤也是撇了一眼赵括,并未开口。
“你!”
安禄山气急,可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就在秦桧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天子开口了。
“雨化田之事,朕自有定论。”
一句话就将这件事情盖棺定论了。
可安禄山瞪着双眼,显得及其不满。
“怎么?安将军可是不满朕的决定?”
安禄山冷笑:“雨化田昨日的话可真对啊,陛下贵为天子,却不行天子之事。”
“性格软弱无能,行事缩头缩脑,更是对整个武朝无所作为。”
“反观皇后娘娘,为了武朝殚精竭虑,她才是天命所归。”
魏忠贤听得此话,内心兴奋的不行。
当即大喝道:“安禄山,你想造反吗!”
安禄山并为开口,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抽出御道旁站立侍卫的长刀,径直向秦川冲了过去。
身旁的曹操,朱棣和赵括,也是看呆了。
他们没想到这安禄山竟然真敢啊。
“昨日雨化田未做之事,今日我来做!”
“曳落河的弟兄,给我上!”
“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
“生擒天子,拱卫皇后取而代之!”
随着安禄山一声大喝,御道旁的侍卫瞬间抽刀爆喝。
那太和门也在此刻被一队侍卫强行打开,一队约莫千人的骑兵竟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生擒天子。”
“生擒天子。”
“生擒天子。”
曳落河骑兵呼喊着发起冲锋。
满朝文武皆是慌忙躲避,其中文臣更是不堪。
曹操和朱棣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震惊。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这安禄山竟然在京城秘密藏了一支骑兵。
而且还敢光明正大的攻打皇宫。
“疯了。”
“是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