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氏那个贱女人,她……她休了夫君?”
杨府客房那头,传来一道尖锐刺耳地凄慌地惨叫声,惊得院内一棵枯树上筑巢已久的一只家雀,扑棱棱地飞走逃命去了。
哎呦天爷啊,这女人太能叫了,就跟被人羌了一样,叫声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长耳朵的,都可能被震聋了。
寇文娟不觉得自己声音有多难听,脸色却是难看之极啊。
她也顾不得男女避嫌,面前是自己的大伯子哥了,一边叫着一边就扯住了杨怀义的胳膊,连声问道,“你说,那女人,该死的贱女人,休了我夫君是不是?”
杨怀义被她的举动给吓坏了。
他以为自己说了家里发生的一切,四弟会勃然大怒,暴跳如雷呢,结果……
四弟还没来及表达他的愤慨和怒火,这位新四弟媳妇却叫得这么惨。
躺在那儿,杨怀义动弹不得,也不知道怎么回她的话,眼神躲闪,很是心虚。
杨怀恩在寇文娟惨叫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傻了。
整个人都傻住了,脑子嗡嗡直响,完全蒙掉了。
啥玩意儿?
大哥说,苏氏她……她休了我?她休了我是不是?
不是,我一个堂堂的大男人,竟然被苏氏这个贱人给休了?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不真实,不着调呢?啊?
大哥他是在说笑话吧?这怎么可能呢?我是男人,是苏氏的男人,她的丈夫,她敢休了我?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