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什么,继续转战股市呗!这一次开的户头多一些,分散注意力。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茶杯,长臂一伸,拿起了书桌上听筒,“喂!你好。”
“是我。”严振羽悠闲着道,坐在书房的他手里的钢笔不停地在手上转悠。
“大哥,有事吗?”路西菲尔漆黑的眸光掠过书桌上的螺儿的画像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是他偷偷画下来的清晨的阳光下,天台菜园种郁郁葱葱,硕果累累,为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增添了一抹绿色。而一身休闲常服的顾雅螺为着婆娑绿叶增添了一抹人气。
顾雅螺刚刚给蔬菜‘浇过水’后,手上还滴着七彩的水珠,那清澈明亮又温柔的眼神,真是让人难忘。
他们从来没有照过相,也许是跟上辈子有关。绝对不能留有任何的影像资料。对于照相两人有天然的抵触情绪,除了螺儿照了一张全家福,没有任何的相片。
昨儿看见他们照相留念。路西菲尔心中起了微澜那么把她的一颦一笑画下来是个不错的想法。
心动不如行动,这是他画下来的第一张。
“姓戴的地盘被我们接收过来,这些得好好谢谢你。”严振羽低沉地嗓音传来道,“飞儿想要什么?”
“他那黑色产业,我要来何用。”路西菲尔想也不想的拒绝道,温淡淡地语气毋庸置疑。
“这样啊!姓戴的在中环有两间地段不错的街边铺子,给你好了。九龙太子道有两套千尺洋楼也记在你的名下。”严振羽想了想道。“余下的我折合成现金打到你的账户上了。”
一说起这个,突然想起来道,“对了。说起这个,打入你账户上的钱,你怎么都没用,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哥。我手中的钱够用。开销不大。”路西菲尔轻笑道。
“够用,你小子不会哄我的吧!”严振羽不相信道,这家伙以前在家花钱如流水似的,跑车、名表、女人……对他的话不太靠谱。
“哥,我哄你干什么?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路西菲尔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润润嗓子说道。
严振羽闻言点头道,“这倒是?”
“对了哥,超市里的买山珍的柜台怎么样?”路西菲尔突然想起来问道。
“品质没得说,销路非常的好!南洋那边的华侨都过来大包小包的买。”严振羽说起这个笑起来道。“飞儿,你就准备这么小打小闹的。”
“哥。不要小看了那些小玩意儿,盘点世界传统企业与百年老店,大多与饮食有关,酱油、酱菜、肉制品、面点、酒等等,这充分说明了民以食为天的理念,只要经营有方,到什么时候也不会过时。其它的商品或者产品,必须经常更新换代,不然就无法生存。就如电视机,从黑白的到彩电才过了多少年!未来的更新换代只会快不会慢了。”
“有道理。”严振羽想了想道,接着又生气道,“我说你这小子,你去广交会怎么不吭声,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爸怎么受得了。”
“我是正经的良民,能有什么事。”路西菲尔放下茶杯食指轻蹭鼻尖道,“礼物还喜欢吧!”
路西菲尔回来也把玉器、牙雕、籽料、翡翠原石,红木家具,古董字画、茶叶、白酒,打包给老爷子送去了一份儿。
严寒松欣喜的跟什么似的。
“对了,买这些东西,你哪来儿的钱。”严振羽心里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现在终于找到了。
“放心,这钱是光明正大挣来的。”路西菲尔懒洋洋地说道,他不愿意多说,于是转移话题道,“那三个人还好吧!”
“哦!你放心,人我已经连夜送台湾去玩儿了,一个星期后回来。”严振羽拍着胸脯道,“我办事你放心,他们不会吐露一个字的。”
又道,“你这小子,给你办事是他们三生有幸,我给他们钱就成了,哪里还用的着你出钱啊!”
“给了吗?”
“给了,你耳提面命的,我敢不照办啊!三个信封分别给了他们,当面还让他们点了点。”严振羽笑道,“你的要求还真多耶!”
路西菲尔食指非常有节奏地轻叩书桌,清俊的唇边勾出了一丝完美的弧度,幽潭般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淡淡流光,等他们从台湾回来时,估计就忘了发生在货柜里面的事。
给他们钞票上涂抹了强力的催眠药,通过皮肤进入身体,绝对的不留痕迹,亦不会留下把柄给任何人。
“啊!好困,天不早了晚安了大哥。”
“晚安。”严振羽听着嘟嘟声,抬眼看着书桌上的表,才八点多,‘天不早了。’这小子,真的长大了。
虽然没有问出来,但他相信飞儿不会涉黑的,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家庭背景才走的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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