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一出来就只看见程智尧在拿着抹布擦客厅里的茶几,不见其他人,立马怒了,“讨厌鬼到婉怡的房间里去了吗?”转身蹬蹬朝楼上跑去。
“不是的妈,您想什么呢?他就是在没脑子,我们都在家,这么不靠谱的事,怎么可能做的出来。”程智尧哭笑不得道,“妈,他们去起居室拜见爷爷和奶奶了。”
“不懂事,不知道这么晚了,老人家休息了吗?”程母阴着脸说道。
程智尧嘟囔道,“妈您看他不顺眼,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眼看着老婆要恼羞成怒,程父赶紧道,“臭小子,说什么呢?还不去倒些水过来。”
“是,爸!”程智尧麻溜地拿着抹布进了厨房。
而起居室内,程爷爷、奶奶和姑奶奶三人还没有睡,老人的睡眠少,所以敲门后,就顺利进去了。
拜见完后,程爷爷板着脸道,如训练阿猫阿狗一般,让他起来坐下,再起来,再坐下。
陆江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听话的照做。
“看来,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程爷爷阴沉着脸道。
陆江船跪坐下来道,“爷爷,是不是我做错事了?”
程爷爷阴沉着脸问道,“我听人家说,你想把我孙女领到你们家,像是驯服阿猫阿狗似的。让站就站,让坐就坐。”
“哎呀!爷爷,是谁这么诬蔑我啊!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陆江船大呼冤枉道。
“你不是说。女人让坐就坐,让站就站吗?”程奶奶挑眉说道。
陆江船闻言看着程婉怡,而她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一副好看戏、等着挨训的表情。
“这个……那个……”
“可不许撒谎啊!当着长辈的面。”程姑妈指着他道。
“把手给我。”程姑妈拿着他递过来的手,摁住了手腕,“你说吧!脉搏加速的话,就证明你撒谎了。”
陆江船深吸一口气道,“这话我说过。”说着撤回了自己的手。
“啊!”程姑妈看着程爷爷和程奶奶道,“大哥、大嫂,他承认了。”
陆江船面无表情道。“这话我不仅说了,而且说过很多次了。”
“那么这个婚就结不成了。”程爷爷阴沉沉地说道。
“结不成也没办法?”陆江船一副豁出去地架势道。
“什么?”程姑妈吃惊地看看他,又看看无动于衷的程婉怡。
“大丈夫。敢作敢当,说了就是说了。”陆江船坦然道,“三位老人知道吗?我们这个时代,是男人难做男人的时代。随着女孩子丧失了女性美。天天叫嚷着平等。女人变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男性化了,都快到了,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了。我对这种阴盛阳衰的现象,怀有深深的仇恨感。”他看着婉怡道,“这些我说过吧!”
程婉怡点点头,陆江船接着说道,“婉怡她也承认了。女人男性化,男人女性化。长此下去,这世界就变成了不男不女的中性人了。于是我就有了使命感,哪怕只剩下我自己,也得做一个男子汉一样的男人。爷爷大家同是男人,您能理解吗?”
“嗯!能听明白。”程爷爷点头道。
“小伙子,你还真是忧国忧民啊!”程姑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