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说完,看了看地上的孙凝,努了努嘴说:“那这么说来,那你女儿孙凝给陛下的汤里下媚药,妄图加害陛下的龙体,那也算重罪了吧。既然都是罪犯,犯得都是伤害陛下的重罪,是不是理应受到同等的待遇,才算公平?”
孙昭看着地上哭泣的孙凝,某种全是恐惧:“你!你只要不伤害凝儿,我写,让我交出军权和官职,我都交,只要你放了凝儿!”
“给孙大人拿纸笔!”秦晚冷声道。
秦晚看着孙昭拿着笔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辞官书,满意地露出微笑。
“你可以放了凝儿了吧?”孙昭放下笔,看向秦晚。
“我可没这么说。”秦晚挑了眉毛,“再给孙将军准备张纸,写一封罪己诏,就说自己治军不严,犯下大错。”
孙昭凝眉,不愿动笔。
“既然孙将军不愿意认错,那好,就让你的属下们帮帮你。”秦晚指着绑在一旁的一名将兵,“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那人低着头恐惧道:“小人……小人是左中副将李得胜……”
秦晚低下头,盯着眼睛问他:“你觉得耀星公主漂亮,还是地上这位孙凝大小姐漂亮啊?”
孙昭大怒:“你要干什么?!”
秦晚抬额斜视孙昭:“不干什么,就是觉得李副将这么喜欢采花,那怎么能放过孙凝大小姐这朵,毕竟她和耀星一样都是陛下的后妃待选,不是吗?李副将命真好,先后可以尝尝陛下的后妃人选,真是八字上开了光,了不得了。”
在地上的孙凝,害怕的拼命摇头,挪动的身子往后躲。
孙昭看出秦晚的意图,大声喝止:“我写!你让我写什么,我就写什么!”
秦晚点了点头:“那就把你从军以来所有犯过的罪都写上吧,包括什么结党营私,谋逆叛乱什么的。”
“老夫从未有过如此心思!”孙昭辩解道。
秦晚说:“你不是刚刚才说,我让你写什么,你就写什么吗?老老实实写,把自己写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奸佞之徒,罪恶滔天且猪狗不如!快写!”
孙昭被逼无奈,只能从命。
秦晚看完他两封亲笔手书,十分开心,将它们交给了烈馐。
“你让老夫写的,老夫都写了!”
秦晚背着手点点头:“好,既然将军已经知错,写的悔过书呢也十分诚恳,那我就饶了你的命吧。”
“什么?!我要你立刻放了凝儿!”
秦晚摇头:“放放放,我肯定放,不过不急于这一时。”
秦晚扫视周围这九名孙昭的属下将领,冷声道:“孙凝呢,为了勾引陛下,爬上龙床,还给陛下下媚药,这性格真的是十分开放呢。既然如此,不如这样,你们一个挨一个地把对耀星做过的事也对孙大小姐做一遍,做完了,就可以离开这个地牢。”
秦晚此话一出,九名将领全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秦晚补充道:“你们排个顺序吧,从这边到那边依次,到谁了,谁不做,那下一秒就要变太监哦,就从李副将你第一个开始。”
李副将眼里全是惊恐,他偷瞄一眼孙昭,又看了看地上的孙凝。
“住手!你们谁敢动凝儿一根毫毛!老夫绝不轻饶!”孙昭此时已经怒急攻心,眼里全是怒火,奈何他被锁链捆绑,无法解救自己,更无法解救孙凝。
秦晚看李副将犹豫不决,失去耐心:“烈馐,让你的人把李副将带到隔壁去,阉了!”
烈馐得令,立即安排手下暗卫,拖着那腿都软了的李副将,去旁边的牢房行刑。
接着整个牢房里都响彻了李副将惊恐的求饶和剧痛的嚎叫。
那声音让整个地牢变得恐怖异常。
孙昭怒视着秦晚:“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秦晚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她走到孙凝面前撤掉她口中的布。
孙凝这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哭泣着求饶道:“秦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给陛下下了药,而且陛下并没有召我侍寝,我……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秦夫人?!
在场包括孙昭在内的将领们听到孙凝哭喊,这才知道她就是宁帝身边那个备受宠爱的女人。
“秦氏!你竟然是陛下身边的那个妖妇!”损耗大喊道。
秦晚听着孙凝声声认错,面色平静如水,她问向周围的人:“你们在伤害耀星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求你放过她?你们听到这样的求饶声,是心存仁慈,还是变本加厉变得更加兴奋啊?我猜你们肯定不会这么好心地放了她吧,所以求饶是没有用的,抵抗也是没有用的!恐惧、耻辱、悲愤、痛苦、绝望……这都是好东西,孙大小姐一定得好好尝尝。”
“秦氏!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孙昭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气势。
秦晚歪头看着孙昭,摇头:“孙将军刚才已经写了我要的东西,我呢也饶您一命,您现在没什么可以跟我做交易的了。而我就是要让你体会一下看着自家闺女受辱的感觉,然后再深刻反省一下别家闺女受辱的感受,换位思考一下,看你和你手底下这些人是不是做的不是人做的事。来,下一个轮到谁了?本宫说话算话,只要脱了裤子办了事,出门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不然就跟刚刚的李副官一样这辈子都别再当男人。”
烈馐提起靠墙边下一个男人,将他直接扔到了孙凝身边,孙凝吓得失声尖叫。
而那男人猥琐地看了看孙昭,又看了眼秦晚,犹豫地做着决定。
“刘怀礼!你敢碰凝儿一下,我定把你碎尸万段!”孙昭叫嚣道。
可那名叫刘怀礼的将官,此时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步步向孙凝走去。
孙凝在地上不断后退,颤抖地发出求饶的声音。
“刘怀礼!”孙昭急了,铁链被他挣得声声作响。
可眼见那刘怀礼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右手已经抓上了孙凝的一只脚踝,眼里的模样也从恐惧变成了猥琐的恶毒。
“不!不!……不要!”孙凝拼尽全力挣扎着,惊恐地想一直待宰的羔羊。
孙昭此时已经发狂,嚎叫道:“不要!不要碰我的凝儿!放了我的凝儿!”
就在刘怀礼继续进一步逼近孙凝的一瞬间,秦晚抽出藏思,反手一刀,那刘怀礼瞬间被割断了脖子,脖颈出动脉喷涌,栽倒在了孙凝的身上。
而孙凝因为惊惧,直接吓昏了过去。
孙昭看到这一幕,不知该喜还是该怒,整个人卸了劲,跪倒在了秦晚面前。
秦晚回藏思,嫌恶地看了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其他已经吓怂了的剩余七人道:“刚才你们不会真的在想只要睡了孙大小姐,我就会放了你们吧?毕竟比起一个女人的贞洁,还是你们自己最重要对不对。可天下哪有这般好事?为了你们这辈子不会再有这种猥琐的心思,烈馐,将他们全都变成阉人,然后扔到赤诚最大的街道上,让老百姓都看看,伤害别人家闺女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