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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大王子季翔府上,秦晚拿着一把剑在台上表演着仙霞剑舞,惹得一众宾客吹哨的吹哨,叫好的叫好。
终于离开季言的控制,所有的药物也已经代谢干净,重新能自由走路的感觉让秦晚觉得很是舒适。虽然麻药和镇静剂的戒断反应还在作用,但也算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一舞罢,满堂喝彩。
坐在主座的季翔邪佞自大地对参加晚宴的众宾客道:“谁能想到,北戎宁王的女人现在竟然在给我们跳舞,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十分痛快啊!”
季鼎也跟着道:“没想到老三自小不成器,竟能将北戎王妃给弄到手,看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
秦晚收了剑,大方地端起酒壶,走到季翔的桌边为他倒酒,随后就像个侍女一般坐在了一旁。
这时有人问向季翔:“大王子,这北戎王妃您是要自己享用呢?还是要献给陛下?微臣看这王妃年龄不大,却自带成熟女子之风韵,不正符合陛下的口味吗?”
季翔向那官员竖起大拇指:“没错,老三自小就会猜父王心思,每年我们给父王送贺礼都是抢他的,哪次不是一送父王就高兴。他这精心准备的北戎王妃,我们当然也要抢,而且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地给父王送过去。说不定父王一高兴,就把王储的位置立了,也不让本王天天再这么着急。”
“是是是,大王子英明。”说罢,那官员敬了季翔一杯酒。
秦晚看他们喝完,又给季翔斟满一杯。
这时季鼎看着秦晚说道:“北戎王妃,仙霞派剑舞在我们这儿不算什么新奇的表演,你再给我们来个中原或是北戎的表演让我们开开眼。”
秦晚不卑不亢道:“宁王殿下向来喜欢听臣妾唱戏,不如我给大王子、二王子和各位嘉宾唱段戏如何?”
“好!”在场宾客非常捧场地鼓起了掌。
秦晚走到宴会厅的中心,轻了轻嗓子高声唱道:
“我身骑白马,走三关。
我改换素衣,回中原。
放下西凉,无人管。
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这时,一股巨大的杀气涌入大厅,只见宁亦一人一剑杀入大厅,还未等在坐的宾客反应,他已经尽数将他们斩杀殆尽。
秦晚和宁亦对视一眼,她勾起笑容,从一名已死的武将身上抽出利剑,和宁亦一起开始屠杀这场宴会上的所有参与者。
她知道宁亦已经抵达锦城,正在城内四处打探她的消息,于是她让季言故意引来季翔和季鼎,将她带到大王子府上,然后再传出消息,让宁亦知道她在这里。
接下来,她就只要乖乖在这里待着就好。
至于刚刚那首歌,宁亦听她在应阳皇宫中唱过一次,她此时这么一唱,就像是一个暴露她位置的信号,让宁亦可以准确地来到这里,接着就等宁亦来大杀四方了。
秦晚觉得不管怎么说,她和宁亦怎么说也是一夜夫妻,这点默契还是应该有的。
看到宁亦,季翔和季鼎大骇,正要拔剑,可他们哪里是宁亦的对手,剑还没出鞘,两人就一命呜呼了。
秦晚也不闲看着,剑术虽然是刚刚入门,但是奈何脑子里还有残留着乱七八糟药物的作用,让她十足的兴奋。她举着剑,和那些冲上来的侍卫们拼杀,不仅不露怯,反而越杀越凶。
秦晚觉得季言真是个好老师,教她的都是这仙霞剑法的精妙窍门之处,临阵杀敌还是非常好用。
宁亦回头去看秦晚,看她面带笑意地杀红了眼,不禁微微蹙了眉头。
她还是她,可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