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恢复是恢复了,但不做人还是不做人!
接下来一连三天,她再没能出过那个房间,就连食物都是被人送到门口。
若不是某人还有些礼义廉耻,知道不许人守门,她真的会疯啊啊啊啊啊!
谁说古人保守,这叫保守?而皇宫那边也是格外的贴心,根本没有来打扰他。
甚至搞不好还希望他能多多努力,最好一击即中,直接埋下种子,等到十个月后正好收割。
对于一心想抱孙子的文帝来说,反正都是同一个儿子,谁是谁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至于唯一“吃苦”的秦苏:好想给他头上来一下,把他打成着真的疯子怎么办?纱帐伸出一只细白小手,仿佛挣扎着想要逃跑。
很快又被抓了回去,喑哑的男声模糊不清:“宝宝,我好想你……”-太子殿下刚一醒来就发现了不对劲。
清晰感受到怀中温软,他稍一低头便看到一张沉沉睡去的芙蓉面,少女脸颊泛红,长睫轻垂,眼尾还带着点点泪痕。
他呼吸几乎都停了一瞬,眸光转瞬幽暗。
“不要,要睡……”
他的吻才落下,就引来少女睡梦中的挣扎,声音沙哑,撒娇似的往他怀里钻去。
本该是惹人怜爱,温馨无比的一幕。
可是下一刻,她就被掀翻在枕上。
直到睁开眼,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脑袋像是灌了水泥,不带转动的。
直到男人带着几分狠意的吻落下:“被他抢先了是不是?”
她还是没有反应,呆呆道:“你怎么……嘶——”
嘴巴被狠狠咬了一下,她几乎要流出眼泪了:“疼。”
然而此刻被怒火妒火欲火焚烧的男人却没有心疼。
吻得很重,仿佛要将她吃了。
“凌萧,夫君,不要这样……”
少女委屈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的动作顿住,微微起身移开一些空间,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看清楚了,我是谁?”
秦苏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
她真的好困的。
可现在听到男人古怪的话语,目光在扫过他头上的字幕,一瞬间,秦苏脑中一个激灵,身上仿佛起了一层寒意。
她目光震惊,声音不太确定地:“太、太子……”
“乖,好聪明啊。”
男人笑了一下,昳丽风华,可那双形状漂亮的凤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甚至带着寒意。
雪肌上的痕迹清楚告诉他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本来该是他的,怎么会被抢走?
他凭什么?男人想的认真,手中不自觉用了力气。
少女脸颊瞬间被按红了。
“走开,放开我!”
她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推开他离开。
而毫无疑问的,这个动作激怒了本来就情绪不稳定的男人。
他单手将人按住:“走?你要走哪儿去?”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秦苏心中生出久违的恐惧。
她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清晰的恨意,恶狠狠道:“滚开,不许碰我!”
楚君衍却没这么容易被激怒:“为何不能碰?你本来就是孤的人。”
秦苏冷冷瞪他:“我才不……”
后面的话被吻堵住。
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一狠心,咬了下去。
他明显僵硬了一下。
然后也咬了回去。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
她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可是这一次,即便是秦苏也不敢再咬了。
比起暴君,他更加不守规矩。
“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挣扎不行,她只好服软哀求,流着泪求他放过自己:“你是太子,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我……”
“可是,孤就看上了你这一个啊。”
他是太子,只要是他要的,就没有人可以拒绝。-门口送膳食的下人听到屋子里的声音,忍不住停下脚步。
怎么又开始了?
不是上午才停的吗?
啊,不愧是大祁的战神,这个体力真的无人可比!-傍晚时分,穿戴整齐的太子殿下怀抱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上了通往皇宫的马车。
他一回来,小姑娘在外面的日子也就彻底结束了。
秦苏是在车上醒来的。
看着陌生的空间,她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醒了?”
略带沙哑的好听男声从边上传来,下一刻她被抱紧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杯带着香气的清茶被递到唇间。
温差茶入口,唇上泛起刺痛。但实在口渴的她,还是就着男人的手喝光了它。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清雅的笑,而终于脑子清醒的她,也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她们……
少女瞬间惨白的脸色没有逃过楚君衍的视线,他知道,她都想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少女抬起头,那双连他都惊叹的星眸中此刻满是泪水,随着她说话,一滴泪顺着雪颊滚落。
楚楚可怜,勾人而不知。
太子殿下喉结动了动,扣在少女腰肢上的手掌紧了紧,占有欲十足地将人扣在怀中:“这话该孤问你吧?我和他,对你来说有区别吗?为何他可以,孤不可以?”
少女眼露茫然,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擦去脸上的泪,动作温柔似情人:“都是用同一个身体,甚至孤的身份比他高。还是你觉得,你更喜欢他的力道……”
“不许说!”
本来想听他说什么的少女,听到这里忙伸手捂住这口出狂言的薄唇,小脸通红,娇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