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欲行动如风,用青锋剑割下几枚后,新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果实放哪,总不能大老远跑来就带着这三瓜两枣的回去吧。
无欲坐在树杈上思来想去,猛然一拍脑袋,对呀!我有空间项链呀。
可怜的仙家神器竟用来装这种东西。
(在滴水观时还曾装过土,此是后话
“收!”
无欲将一枚果实送入空间。
随着越来越娴熟,果实砍掉后都不用手去接,一个意念而已,自由落体的果实便直接消失。
再后来,只见枝杈间一个灵动身影穿梭往来,青锋剑快若闪电,当初剑刺雨滴的场景再现,只不过没有雨滴,是无数果实如同下雨般,之后便都消失不见了。
这棵树的果实很快被采摘一空,无欲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相邻巨树。
轻若灵猫般的从树桠末端窜到另一颗树上,开始了新一轮收获。
小半天工夫,放眼所及的树冠上皆变得空空如也,或许在最高处剩下阿猫阿狗两三只,是因为太高不愿冒险的缘故。
再看空间中那堆积如山的累累硕果,无欲擦了把脸颊汗珠,露出了天真笑容。
“该回去了,要不然谭叔和香香阿姨、还有江秀该着急了。”
无欲做如是想。
回去比较顺利,无欲使出快若奔马的奔跑速度来,尽管如此也未能在天黑前赶回谭家庄,因为星星出来了。
进入院落,发现谭叔和香香阿姨均未在家,只有江秀一个人坐在桌前双手支着下颚,闷闷的在想心事。
无欲进屋,江秀愣神片刻,立刻飞奔而来扑到无欲怀里,哭了。
无欲感觉思维有点不够用,小心翼翼询问:“江秀妹妹你怎啦?谭叔和香香阿姨呢?”
江秀抹了一把眼泪,愤声道:“你还知道回来呀!我爸妈找你去了。”
眼见江秀发火,无欲更是摸不清头脑。
“找我干什么?”
江秀负气推开无欲,嚷嚷道:“你不辞而别,我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当然着急了,这些天大家一直在找你。”
“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无欲明白了,想一想还真是自己的错,便更加不知所措,只是乞求江秀不要再哭了。
江秀果然不哭了:“你去哪了?”
“采银松果去了,采回来很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无欲坦白交代。
“你去了南凤山?那里可是有狼的!”
江秀吓呆了,连语音都有点打颤,这时才注意到无欲身上又和初来时那般,一条条的布条挂在身上,浑身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真跟狼掏似的。
江秀真的被吓住了,下意识地以手轻捂朱唇,仿佛不敢出声。
“江秀妹妹,都怪我不好,你要上学堂,所以我……”
见江秀这样,无欲也被吓住了。
江秀全明白了,顿时又哭了起来。
谭大海和香香回来了,听到自家姑娘的哭声便急忙进屋,发现江秀正趴在桌子上哭,而旁边站立着的、衣衫破烂、手足无措之人是:无欲?!
经江秀描述,夫妻二人知道了事情前后,再看无欲做错了事般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责备,最终还是谭大海总结出一句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无欲回来了,夫妻二人一顿忙活,先弄好洗澡水又忙着做饭,实在是这几天将心思都放在寻找无欲上面,这一家人到现在还没吃晚饭。
洗簌完毕,换上香香阿姨备好的衣物,无欲这才改头换面,又像个人样了。
晚饭做好,夫妻二人招呼无欲、江秀过来吃饭。
无欲也实在饿了,吃得是狼吞虎咽、香甜无比,香香在一边溺爱地看着,劝道:“慢点吃,来!喝口汤,小心噎着。”
晚饭过后,谭大海将无欲叫到身前,责备道:“你这孩子太不听话,怎能一个人跑到南凤山呢,得亏没有遇到啸天狼,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无欲弱弱道:“遇到了,而且很多的狼。”
“你说什么!你遇到了啸天狼……群?”谭大海吓得差点坐地上。
“是!”
“那你这一身破烂衣服都是狼掏的?”谭大海惊呆之余又问。
“是!”
“你确定真的是啸天狼?那种高大无比、背部黑色、肚皮发白、眉毛很长、身上有暗金色条纹的那种?”
谭大海仍然不敢相信,眼睛都瞪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