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居士的名声已经被广为人知,许多文人墨客,抱着流传出来的那几幅画,看了又看,连品鉴会都开了一次又一次,可见掀起了多大的热潮。
只可惜,他的画作实在太少,根本就没办法掌握他的所有画技画风,让人意犹未尽。
很多人没有路子,但是大学士柳曾不一样,他有老夫人的门路。
这画是她孙媳妇身边的人卖出去的,自然就和秦疏月有关系。
不过,秦疏月无才无德的名声,也不知是怎么传出去的,人尽皆知。
没人会觉得是她画的,只是觉得她会认识这位风月居士,应该是有门路。
柳曾干脆求到了老夫人这里,软磨硬泡地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现居何处。
“老夫人,若是找不到这位风月居士,我柳某人真是死不瞑目啊!”柳曾顿足捶胸。
老夫人看得头疼,“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帮,这人我实在未曾听说过啊!”
“你不知道,难道世峥和世子妃也不知道吗?”柳曾立马开口。
老夫人被堵得没话说,又深知他的个性,只好让人去问秦疏月。
她的确不知道秦疏月是否认识风月居士,只是想着先把人打发掉。
秦疏月的确没想到会有人来,不过,老夫人的友人,自然是应该给个面子,她手上暂时没有画好的画,直接写了一幅字,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送过去了。
柳曾眼神一亮,如获至宝,“好字!好文章啊!”
老夫人顿了下,端起茶杯,轻咳一声。
端茶送客的道理,文官玩得比谁都明白。
如今得到想要的结果,柳曾没有半点犹豫,起身离开。
墨迹还未干,这画说不定是刚刚送来的,只是如今实在没时间去研究,柳曾只想好好研究这篇文章!
柳曾有门路,其他人就没有了。
靖安侯和张氏这里有好友来求画,他们一脸懵。
“这怕是搞错了吧?秦氏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哪里能认识什么大儒?”张氏皱着眉,“怕是她自己故弄玄虚,误导大家。”
靖安侯没说话,但是同样的想法。
毕竟,秦疏月自从嫁过来之后,从未露出任何才华。
“秦氏虽说在家事上是一把好手,但是不通文墨,怕是搞错了。”靖安侯赞同地说。
不过,能够找来的,绝对都是相当执着的人。
“侯爷不如先让人去问问,若真的误会,好让我等死心。”靖安侯的友人说道。
靖安侯想替小儿子谋个一官半职,还得需要这位的帮助,自然不能得罪,只好硬着头皮让人去请秦疏月过来。
秦疏月头都不抬,“我在禁足,没空。”
她让紫珠和王嬷嬷去回话,至于想要求画,更是提都没提。
王嬷嬷现在知道主子的意思,也不劝她去巴结府里的人。
以她如今这难惹的脾气,怕是不会再吃亏了。
按照秦疏月的意思,王嬷嬷笑眯眯地把话说完,张氏的脸色瞬间难看。
她红着脸,有些羞恼,这秦氏简直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