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线性薛定谔方程的目标解转化。
一种粒子物理实验中,用来分析薛定谔方程的转化法,目的是求出一组精确解,或是进行快速的分析研究出一组解的区域。
转化,实际是缩小方程解的范围。
比如,原来的方程有十组解,进行转化以后解的范围大大缩小,可能就只会存在一组或两组解。
所以转化后和原方程就不同了。
举例来说,x=2y,是一条平面上的直线,直线上的任何坐标都是一组解。
目标解转化,可以简单理解为代入数值,设定x=2,那么y就只能等于1。
最终结果是一个坐标点。
转化过程,就是把解的范围区域缩小,后者并不等同于前者,以常规数学逻辑来分析,转化过程是错误的,却能帮助更快的找到一组解,或者分析出一组解的区域。
这是为了实验分析而研究出的方法。
实验中会碰到大量计算问题,而针对非线性薛定谔方程,并不需要找出所有精确解,只需要一组解或者是解的区域就可以了。
这种方法,在需要进行庞大数据分析的物理实验工作中应用很广泛。
但是,教授们都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世界差异?一些学术研究进展存在差别?”张硕想到了方程组变换法。
在高能所实验基地进行数据工作时,他用到了方程组变换法,罗勇军就说不知道,还认为是新的研究。
“所以,差别还是体现在理论物理、粒子物理的研究层面上。”
“不管是方程组变换法,还是目标解转化法,都是做大量粒子数据分析会用到的方法。”
“这个世界不存在,很可能是理论物理、粒子物理研究的差距带来的。”
“有应用就研究,应用少、研究会少。”
前世的粒子实验分析确定存在‘未知物理现象’,后来就出现了好几种物理理论,专门去研究解析这种现象。
《源点论》也是其中之一。
有不少科研机构,都希望能通过实验对于新的物理理论进行验证。
张硕的团队也是其中之一。
当很多科研力量投入到一个方向时,与之相关的学术研究也会有所进步,比如说,粒子数据分析会用到的计算数学、分析算法。
教室里。
张硕脑子里一大堆思绪闪过,神态却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被挤在了课桌的角落。
他本来就坐在靠墙的位置。
齐志祥、童杰,还有苏炳康把他围了一圈,其他的教授在后面站着,周围还有十几個博士生同学在围观。
这种阵仗让张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齐志祥一直盯着张硕,等着草稿本上解题过程的解释。
童杰率先反应过来,“这样围着,张硕同学也没讲不了”,她说完问向张硕,“要不,去讲台上说?”
“对、对!”
齐志祥和苏炳康也反应过来,马上让开位置,“张硕同学,你上讲台,给我们说说这个问题。”
“我们当个学生,你当老师。”
“你要不讲清楚,我真是睡不着觉啊……”
其他教授也跟着说起来。
他们热情的把张硕送上了讲台,随后在教室里找个前排的位置坐下。
博士生们也纷纷找位置坐好。
他们没想到课程结束后,还能看上一场大戏。
几个高高在上的数学教授,竟然甘愿当学生,让和他们一样的博士生同学讲个数学问题?
……
讲台上。
张硕表现的很轻松,因为并不是做学术报告,不需要太注意礼仪的问题,他只是正常看起草稿本。
他思考了一下,把转换前的部分抄在了黑板上,还抄写了前面一个部分的函数,并在旁边画了图形对照表示。
然后,转过头确认了一下,“是这个部分,对吧?”
“没错。”
“就是这里!”
齐志祥、苏炳康都坐在第一排,他们马上点头答应,眼神中散发着求知若渴的光芒。
齐志祥还补充一句提问,“我们不明白,为什么错误的变换却求出了精确解?”
“这是特例。”
张硕强调了一句,“大部分非线性薛定谔方程不存在精确解,我在求解的过程中,也不确定精确解是否存在。”
“但即便不存在,也可以求出一组解的范围。”
他继续说道,“这个本子上的求解过程,你们应该已经看过了,我只用了一步就转化过来了。”
“所以,过程很简单。”
张硕讲起了转化过程,“说是转化,实际上是简化分析结果”,他把各个参数抄下来,并一一做出变换说明。
“这个坐标可以直接取值。”
“这里,可以直接带入数值,口算就能知道结果。”
“看这个函数!”
他指着抄写下来的函数,“直接带入进去,参数包括坐标点,直接带入,直接变换。”
“然后,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