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却都不答应,其中个咄咄逼人的质问道“由竖一。飞们洗牌,难道你洗牌做了手脚?要不怎么每次牌都那么好!”
陈依哪里肯跟她们玩皇帝游戏,他本身牌术不精,不作弊只谈运气哪有只赢不输的道理。当即说玩久了太累,休息一会再说。
那两个女孩却哪里肯答应!四只手伸着如八爪鱼往他身上缠。
陈依一再退避避免被她们拽着衣服抱住胳膊,两个女孩却誓不罢休的要讨回场子。满屋子的追着喊着。闹腾一阵,陈依实在无法,见张鹏竟然迟迟未至,又不能因此突然翻脸逐客,只得商量道“皇帝游戏可以,打也没关系,但是别越了男女界限,玩归玩一太过界接受不了,我这人比较传统。”
一个女孩听见了扑哧失笑。
“市长失的还传统呢!”
另一个保证道“放心。我们就是想报仇。”
于是又围坐在地毯上玩。他担心久赌不妙,就说只玩五把,两个。女孩看了眼钟表后就不肯答应,最后约定打三十六把。如果张鹏再不来,天也晚了她们就回家了。
头两把还是陈依赢了,仍旧是不痛不痒的惩罚了事。
“你客气我们可不会客气,一会输了别说我们恩将仇报。”
第三把陈依拿到手的牌太糟糕,绝对当不了地主,让了给一个女孩。打着就觉不妥。本来合伙对抗地主的另一个女孩频频有牌不拦,离谱到明明大王在手却不管小王。他手里的牌又根本不起作用,眼睁睁看地主把牌打完。
“不带这样作弊的啊。”
那女孩却毫不狡辩,得意的笑说“就是要你输!总算输了吧?”
赢了的女孩单指抵着嘴角,考虑了片刻坏笑的盯着输了的女孩双脚道“天怪热的。把袜子脱了吧。”
输了的女孩就气愤的举拳抗议。“怎么这样!外面大雪飘扬你让我脱袜子?”
“屋里暖和呀!愿赌服输,快脱!”
“你等着。呆会让你好看!”输了的女孩丢了狠话乖乖把袜子脱了。
陈依在一旁看着好笑,也就脱了袜子。
接着又一把,他牌一般,地主让给输了的女孩。不料这把方才赢了的女孩配合不好,仍然输了。
“炽,我们是好姐妹吧,打牌玩玩好了,不要太过份。”
方才输了的女孩的意的笑着,拿眼上下打量她一阵,最后命令道“把外套脱了。天气多热啊。”
“快脱,少樱嗦。”